所以霞之丘诗羽才会邀请对方来家里,别的先不谈,作为一个女孩子,一直顶着一副乱糟糟的样子想什么话。
后来,到了公寓楼下之后,接着一楼大堂充足的灯光,霞之丘诗羽才发现,安乐冈花火现在的样子到底有多糟糕。
也幸好她开口邀请对方来自己家里整理一番,不然,就这幅样子,安乐冈花火回到家里,她妈妈还不得担心死啊。
此时,霞之丘诗羽也没有要取笑对方的意思,她走到安乐冈花火的背后,然后双手放在对方的背上,佯装要推她的动作。
“好啦,赶紧去吧花火,不然热水要凉了。”
安乐冈花火全程害羞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任由霞之丘诗羽将自己推进浴室里。
拉上浴室玻璃门之后,安乐冈花火看着自己面前冒着热气的热水,她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放松不少。
她回头看了看门外站着的人影。小声而又感动的说了一句。
“谢谢你,诗羽。”
门外的霞之丘诗羽听到安乐冈花火的话之后,笑着回了一句。
“不用客气,花火。”
说完,她便走开了。
浴室里的安乐冈花火,看着浴缸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褪下了自己身上已经变得有些脏的衣服。
......
回到房间里,霞之丘诗羽再也忍不住了,背上有些火辣辣的感觉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好像,有点疼啊。”
霞之丘诗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她动作十分小心缓慢的褪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洁白的背。
衣服并没有完全脱下,霞之丘诗羽只是将自己背部露了出来,前面的衣服还是好好的挡在身前。
她动作有些艰难的走到放在房间里的全身镜前,有些艰难的扭过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的背。
几条被抓伤的痕迹出现在她视线里。
很明显,这是刚才安乐冈花火抱着自己的时候,手上太过用力抓出来的痕迹。
霞之丘诗羽看着上面被抓破皮,隐隐约约有些血迹的伤痕,那双酒红色的瞳孔闪过几分痛苦神色。
在那一丝痛感消失之后,霞之丘诗羽心里突然有些担心。
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霞之丘诗羽心里担心的说道,然后她扭过头,看向自己的书桌上摆放的药箱子。
她艰难的挪动过去,忍着因为自己弯腰,伤口被拉开的疼痛。霞之丘诗羽从箱子里取出了几块创可贴。
她打算贴几块创可贴上去,用来遮住保护伤口。
可是有一点她不知道的是,不是所有创可贴都对伤口有作用,像是霞之丘诗羽这种,隔着衣服被人用指甲抓破的伤口。
她首先需要做的并不是贴创可贴,而是需要先对伤口消毒清洗。
往自己背上贴创可贴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需要自己动手的时候。霞之丘诗羽专心的贴好一块创可贴之后,她通过镜子的反射看着自己背上那贴的歪歪扭扭的创可贴,她有些气馁。
这时,正当她准备贴第二块的时候,钱形悠的声音突然传进霞之丘诗羽的耳朵里。
“这种伤口不是这样处理的。”
霞之丘诗羽猛地一抬头,她就发现靠在门框上,一脸阴霾看着自己的钱形悠,她震惊的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悠......悠?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傻愣愣的贴好第一块的创可贴的时候。”钱形悠黑着脸说道,然后他迈开腿,向着霞之丘诗羽走去。
一想到自己现在还是在**的情况下,霞之丘诗羽稍稍往后退了一小步同时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唾沫。
“悠?”
钱形悠可没有理会,他径直的绕过霞之丘诗羽正面,来到她的背后。钱形悠看着霞之丘诗羽背上的几道伤痕,脸色变得更加黑了。
他沉默不语的将自己手上的药箱放到桌子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小瓶写着酒精的瓶子,然后又拿出一根棉签,在上面沾了一点,动作十分小心的往霞之丘诗羽的背上抹去。
霞之丘诗羽刚才也只是有些措手不及而已,她以为钱形悠还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不过后来在镜子里看到钱形悠放在桌子上的医药箱之后,她就知道钱形悠打算干什么。就在她心里后怕和失望交织的心情中,打算说句话的时候。
一阵刺激的刺痛,让她放弃想说的话,倒吸一口气。
那种感觉疼的让霞之丘诗羽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还没等她说出让钱形悠轻点,在她背后专心给她消毒的钱形悠突然说道。
“你现在看到了吧,安乐冈。”
“你说该怎么办?昂,安乐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