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送礼的花样(2 / 2)

重活传说 无奈的舞者 8006 字 2019-08-08

身在国内,你无法感受到国外华人对祖国深深赤子之情,也无法体会到他们身在异国他乡渴望祖国繁荣富强的迫切之心。想当年辛亥革命期间,要是没有海外华侨的捐款捐物,没有他们义无反顾地投身到这场革命中来,想推翻三座大山,谈何容易。当时革命军的武器、弹yao、yao品等等物资大部分来自海外华侨,有位在国外拉三轮车的汉子不但将自己辛苦挣来,不舍的吃不舍得穿的钱全捐献出来,还跑到国内参加光州起义,将自己的生命奉献出来。这是有这样的仁人志士前仆后继地投入革命事业,才推翻满清政fǔ的黑暗统治。与这些人想比,那些只知道伸手要官,开口闭口要报酬,还虚伪地标榜自己是人民的公仆的人简直是垃圾。

东哥站在香港这片土地上,望着眼前高楼密布的大都市,心里突然生出异样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不是这座城市匆匆的过客,而像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一样,cao着闽南话、粤语、港语等各地的方言,畅迎四方来客,或是漫步在形形色色的街道,过着普通民众的生活,岂不快哉!

“大哥哥,你怎么又站住不走了?像个xiao老头似的。”xiao草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拽着他往前走。

见到前面众女笑颜如hua的面容,东哥不禁暗然失笑:“莫不是自己老了,竟然会站在马路中央呆。”也是,有着两世为人心境的他这世再怎么年轻,也不再拥有年轻的心态。他心里蓦然滑过一个词,近乡情怯。出来近一个月时间,他很想念自己的父母,更想萦绕在他们膝前,享受家的感觉。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又隐隐有些害怕,是怕回去不知如何面对她,还是面对怀仁县的困局,他不愿意深想。

香港的事基本已告一段落,向强潜逃,往昔兴旺的兴义安已成为过眼云烟,十三爷死了,横行一时的14k白道上的生意他们已和宋照贵签下合同,全盘解手。黑道自有香港道上的朋友招呼,相信很快也会步兴义安的后尘,他根本不用担心。道上数一数二的大帮派被一一铲除,王主管非常满意,他也见好就收。燕宇和燕菲两大公司分别在香港落脚,并开始挥其作用,夏主任的目的也完成近半,想来这份答案也会让国内某些人舒服。他,是时候离开,也该离开了。

人生就像一个个结,当你打开一个结时,就要面对下一个结,周而复始,直到生命的终结,这就是人生,充满喜怒哀乐,也充满不可预见xìng。

“大哥哥,周雅姐不知道给爷爷买了啥东西,想给nainai买副yù手镯,赵燕姐要给爷爷nainai请尊弥勒佛,那佛是用白yù雕成的,可漂亮了。晓慧姐买了一副寿星图,说是名家手笔。紫虹姐看中两条羊绒围巾,姐姐给爷爷买了个yù扳指,今天打算给nainai买枚翡翠戒指。荷妮姐从美国带回个会唱歌的瓷娃娃,你说,我应该给爷爷nainai买些什么东西?快给我出出主意,求你啦。”她两手拽住东哥的袖子,身子扭啊扭的,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祈求,活像个爱撒娇的xiao女孩。

东哥原本还在猜想众女会买什么东西给爷爷祝寿,没想到xiao草这xiao机灵把她们全卖了。可他没想到詹荷妮会跟去凑热闹,不由地问道:“什么?詹荷妮也要去给爷爷祝寿?”其实,有句话他没敢问出来,她不在香港过年?他爷爷是大年初四的生日,今年七十大寿。前世,他没有能力为爷爷好好地办个像样的寿辰。今世,他再不想错过这样的弥补机会。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看她肯定是喜欢大哥哥。”xiao草理所当然的话差点让东哥羞得找条缝钻进去,这xiao家伙,人不大心思懂得的事倒是不少,没羞没臊。好在她没注意到他的窘迫,继续问道:“爷爷今年七十大寿,不送礼物实在说不过去,你快点帮我想想。”

看见xiao草的着急样,东哥笑着在她tǐng翘的鼻梁上刮刮,道:“xiao家伙,你又不挣钱,送什么礼物?爷爷和nainai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常陪陪他们就行了。只要你出现在他们面前,就是送给他们最大的礼物,”

“大哥哥,你要再说我xiao,我以后就不理你了。”xiao草“恶狠狠”地瞪了他两眼,随即踮起脚尖,把胳膊吊在他的脖子上,说道:“每次爷爷nainai过生日的时候,你都是这么说,实在没有点新意。我不管,你要是不说,我今天赖在你身上不下来,看你怎么办?”说完,她蜷起双tuǐ,像个布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东哥见有好几个行人望向他们这里,老脸差点挂不住,xiao草这样让人家很容易误会他是个登徒1ang子,连这么xiao的xiao女孩也不放过。

其实,他这种想法实在太多余,也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如同从不偷东西的人,偶尔一次去偷人家的东西,总感觉满世界的人眼睛全看着他。像老手就不会,你看你的,我偷我的,以我为中心,颇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xiao草身高接近一米六,这样的女孩不说年龄,别人又岂能知道她不过十四岁,而他现在也不过二十一岁的光景。即便行人看他们几眼,也不过是觉得女人在大街上撒娇而已。

“xiao草,快下来,要不你把那个雕着水果的果篮送给爷爷和nainai。”香港的冬天不算冷,东哥能清晰地感受到xiao草充满青net气息的娇躯贴在他身上的感觉。他想努力控制住下面的动静,可这东西越是想让它熄火,它反倒兴致盎然,整得他好不狼狈。

xiao草狡黠地看着他涨红的脸,叹息道:“哎,看样子有人还是舍不得他那件宝贝,否则也不会说”要不”这两字。”

东哥心里狂喊:“xiao祖宗,你快点下来,哥哥实在撑不住。”他不敢用强去扳xiao草的手臂,怕她敏感的心灵受到伤害,于是说道:“只要xiao公主喜欢,哥哥什么都舍得。再说,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嘛。”

“真的?”xiao草娇憨地问道,见东哥用力地点头,她迅地放开手臂,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脸却有点红。女孩子天生敏感,他下面的异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东哥暗暗吁口气,xiao草再不下来,他非当众出丑。即便是这样,他也感觉下面肿胀的难受。见到她欢欣雀跃的神情,他不由地心道:“这xiao丫头还tǐng好强,想把周雅等人全比下去。”

其实,他只是猜对了一xiao部分。女孩的心思东哥永远不懂,也懂不了。

xiao草刚开始根本没想到要拿他为爷爷准备的寿礼。这件老物是从猪头手上赢来的羊脂yù雕成的水果篮,篮身洁白圆润,莹莹剔透。蓝内用红玛瑙雕成的葡萄串栩栩如生,整条葡萄藤用墨yù雕刻而成,上面的绿叶用七彩虫翡翠雕成,上面的脉络清晰可见,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上品。

xiao草要是有这件宝物送给爷爷,自然风头压住众女,的确,她有争强好胜的心思,很想在爷爷这次的寿辰上1ù一手,但她知道这件老物是大哥哥要送给爷爷的,她岂能横刀夺爱。

她其实欢喜的是东哥说的只要她喜欢,他什么都舍得,东西不分彼此这样的话。这表明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很重,而且还是亲如一家人的情感。她非常珍惜这种感觉,更怕失去在他心中的地位。她现在不能再像前两年那样毫无顾忌地趴在他背上或是蜷缩在他怀里,感受他浓浓的爱护之情,但她可以运用一些xiao手段来感受他的爱。

她,要的不是物件,而是他的心意。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在于男人总是已捕获实物为标准,而女人在乎的是感觉。如同xìng爱一样,男人在乎得到女人的身体,而女人在乎男人的呵护,越rou体上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