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英鸿放下自己的箱子,取出了垫布放在了宋梁山的手上,开始号脉。
他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不管是刚刚进来的时候,还是现在为宋梁山把脉的时候,跟其他人着急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如何了?”秦妆一直询问着,眉头就没舒展开过。
“无妨,近日天有点凉,让弟妹多加些衣裳穿就好。一会我去抓几个药,给她服下七日就差不多了。”顾英鸿一边收拾一边说着。
秦妆提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于是她使唤青衣跟着顾英鸿熬药,又叮嘱了顾英台几句便带着顾尚才离开了。
走出顾英台和宋梁山的院子后,顾尚才神色有些不悦,他问秦妆:“怎么也不让我多问问情况,这么急的带我出去,万一那两口子说我这个爹当的绝情怎么办?”
秦妆劝慰:“官人糊涂了?你没瞅见二公子那孩子急成什么样了,在大厅一听着儿媳生病了,拔腿就跑,也不管管自己弱不禁风的身子骨。”
“且方才大公子说儿媳已经无事了,二公子神色也没舒缓几分,怕是不等儿媳醒来,他心里提着的石头始终放不下的……”
秦妆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顾英台为宋梁山担忧的样子,顾尚才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娘子说的有理,我自愧不如!”顾尚才牵着秦妆的手笑道,眼神都是宠爱之色。
“那还是官人明事理!”秦妆的神色都流露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