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墨绿色的方体玉坠,看这块玉坠的质地成色,显然是千年古玉所制,价值不菲。
“这个?”
田言一愣,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玉石吊坠,然后拿了下来。
“没错,这块玉石名叫君子令,是统领我们披甲门的信物,谁有君子令,我们就听谁的,即便是魏王亲至也不例外。”典庆说道
“话说,你能看见?”韩非看了看典庆蒙眼的布条。
现场无声,一阵尴尬。
“咳咳,我来看看。”
韩非见自己活跃气氛的计划失败,连忙咳嗽打破的尴尬,一手接过了田言手中的玉石。
上面得确刻着三个字:“君子令。”
韩非记得,这块玉石是惊鲵曾经的任务目标,也就是田言的亲生父亲魏无忌送给惊鲵的,不知什么时候被她送给了田言。
韩非原先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礼物,没想到这小玩意居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典庆,既然你说这是你披甲门的信物,那你想怎么样?”韩非开口问道。
“我说了,谁有玉石,谁就是披甲门的主人,典庆在此拜见!”典庆说着,跪了下来。
“停,你先别跪,她们是我的妻女,是决定不可能留着魏国的。”韩非摆手说道。
“这?”典庆迟疑了。
“快走!”
韩非说罢,对玄剪打了一个眼色,立即抱起田言和惊鲵跃空飞走了,玄剪紧随其后。
典庆看着他们逃离的身影,有心想追,可是披甲门的功夫防御和攻击都是一流的,就是这速度就有点不堪入目了。
一行人跑出好远才停下,看着典庆没有追来,韩非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爹爹,我们为什么要跑啊,难道你还打不过那个大块头吗?”田言拉着韩非的衣袖,口中问道。
“言儿,不是我打不过,披甲门的弟子在魏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打败一个典庆容易,可是换来的却是数之不尽的骚扰,得不偿失啊闺女。”韩非解释道。
“既然如此,把这东西给他便是,那他不就不做纠缠了么。”惊鲵拿着君子令向韩非问道。
“这怎么能行呢,这是“他”送给你的,对你来说很重要,而且这也是言儿的父亲留给她最后的纪念,怎么可以随便拱手让人呢。”
韩非从惊鲵手中把君子令拿过来,重新挂在了田言的脖子上。
“逝者已逝,留着这东西也会徒增悲伤,还不如还给他们呢。”
惊鲵说着,眼睛里泪雾朦胧,看样子是触景生情,想起了魏无忌。
“你说得对,逝者已逝,就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看天色已晚,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吧。”韩非急忙转移话题。
披甲门。
“师兄,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再效忠魏王了?”
一个穿着红色劲衫短裙的豪爽女子一脸惊喜的看着典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