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荣乃是汜水关的总兵,也是守关大将,“七首将军”余化本是他手下第一爱将,左膀右臂,然而从他出去过一次回来后,就没有再现过踪影,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端。
“唉,余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始终闭关不出?晁田晁雷从朝歌而来,颇有夺权之意,若没了余化,我怕是要陷入一番苦争中了。”
恰在这时,有兵士向他来禀报:“韩将军,门外有朝歌上将军李元前来拜访。”
韩荣思索道:“朝歌上将军李元?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突然来到我处?”
“对了,我听晁田晁雷所讲,他们乃是因为和朝歌一位将军不和,所以被贬官至此,莫非他们得罪的人正是这位?”
韩荣当即出关,将李元邀请进来,两人见过礼,俱是坐下,谈论起来。
“不知李将军从朝歌远来,是为何故?”
李元有些迟疑,还未说话,韩荣却十分心急,便径直道:“难道是为了晁田晁雷二人得罪将军之事而来?”
李元去看韩荣表情,见他并无戒备防范之色,反而隐隐有些窃喜,心中已猜了个三、四。
“正是为此而来,那二人属实可恨,本为我下属,却到了将军这里来,我担心他们又生出祸事来,所以特意前来提打二人。”
韩荣正为这二人无处安置而烦忧,闻言大喜,道:“李将军果然公道正直,严明无私,不愧是天子看中之人!这二人入关之后,便是拉帮结派,经营党羽,令我不好处理,还烦请将军去说说!”
他看来还不知道余化与李元大战之事,更不知道余化的“戮魂幡”折损在李元手中,已是结下大仇,还以为李元是来找晁田晁雷二人的麻烦的。
李元道:“便请韩总兵与我一块通行令牌,我去好好与他们讲上一讲!”
韩荣当即拿了一面“通行令”来,亲自为李元挂上,说道:“有了此令,关内通行无碍,李将军可好好施展一番!”
“我还有军务要事,便不去看李将军的手段了,李将军大可放手施为!不必给我面子!”
他还特意强调了“手段”两个字。
李元也不多留,挂着令牌,直接便去了关内的营地处。
他腰悬令牌,直入军营,一路无人敢阻。
然而他却并未打听晁田晁雷住处,反而请人将他带至了余化所住之处。
余化住在一处宽阔的营账中,此时帐门紧闭,门口还有六位兵士严守,不放任何人进入。
营账里面也是无声无息,不知情况如何。
李元略一感应,里面却是无人。
“原来余化早就走了?并不在汜水关中?”
李元皱起眉头:“可惜我白跑了一趟........也便遂了韩荣之心,去惩戒晁田二人一番罢。”
他临时画了一张水火符,悄悄放在二人的营账后面,随即便乘云走了。
而后李元又在四周的山脉中搜索了一番余化的踪迹,足足搜了两日,却都无甚收获,只好打算回府。
待李元回到朝歌,已是第三天的正午,远远在空中望去,竟然忽见宫中太庙火起,于是他降下云头,赶去帮忙灭火。
“着火了!快来救火!”
“来人啊!”
“.......”
李元一面唤来一场大雨救火,一面又听见人说:“据说西伯侯算了一卦,说今日太庙起火,果然应灵了!真是神机妙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