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几个大爷说,第一次发生在这儿的那场惨烈车祸,生生死了十二个人,其中有刚好路过的一个女高中生,一群在那间店铺打牌看牌的大爷大妈,店铺的店长店员,而卡车司机也重伤不治而死。
这几年来,接连发生好几次大事故,都是在这个路段,小事故那是更多。那几间店铺也一直空着,每年清明霜重的时候,店铺前都会有人来烧纸。
这个路段的很多店主,也每隔半年在自家店前烧纸。
今天莫名其妙的,这个货车司机意识清醒,没有疲劳驾驶和喝酒,却突然在快到这里时,脑子里变得混沌起来,随后就是和前几次大事故一样,撞上了那几个店铺,现在人虽然清醒着,可伤不轻。
说来也是倒霉,最近那几个店铺还真有人继续租去开店了,不过都做的不长久,那店铺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店主。
“我有一次走过那店,发现有人把它又重新装修了下,还没过几年呢,它竟然又有些人气儿了。”
“那又怎么样?就是不信邪啊?这地界不吉利的,偏偏不听劝,年纪轻轻的落得个现在这……”
“打住!人都没了,你搁这儿说什么,够可怜啦,别说了。”
大爷们闲来无事,也是和这些新店主有过交情的,看着公治们开始劝人离开,也就结伴着走了。
“这地方确实很邪,不管管可会出大问题的……”
封诗悦溜过车祸现场,转到店铺的侧面墙边,偷偷把几张符文条贴在墙上,奇怪的是,符文条一接触墙面就隐形一样消失不见了。
“唉,我能力有限,只能做到这样了……希望你们可以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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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
“咕咕――”
“扑腾――”
只见两只鸡冠血淋淋的公鸡,压低着身子,尾巴高高的翘起,互相敌视着,狠啄着。
不时的还双腿弹跳起来,拿爪子撞对方的胸口两肋地方,不一会儿鲜红的血凝结,变成了黑乎乎的颜色,让它们的头冠黑色点点,难看又惨烈。
李夏至看着两对公鸡不停的互殴冲撞,就想进鸡圈去制止,再这么打下去,怕是今天可以红烧了。
那只公鸡更惨,天天被其它公鸡限制吃饭,连喝水都要偷喝,今天不知道公鸡们发了什么疯,竟然成双成对的打起架来。
那个鸡打架累的张嘴嘶嘶喘气,连打鸣都不行了。
一旁的鸭子们跟看神经病似的看公鸡打架,吃饭也吃的很少。
“爷爷,大公鸡为什么打架?”
贝贝被大舅抱起来,看到鸡圈里的情况小脸担忧的问,“它们头上好多血!”
“这个……闲的无聊吧,没事,那是鸡冠被啄伤了……”,大舅无奈的说,他也不清楚这些鸡是怎么了。
“不!它们头上的毛也没了,会不会死?”
想到公鸡会死,还害怕被公鸡啄的孩子就急忙说出她的新发现。
“……那是打架被啄下来的,没事……”
“扑腾――扑腾――”
“还在打架呢!怎么办?”,宝宝有些急的想开门进去。
“好了,把灯关上就好,灯关了它们看不到地方,就会害怕的回屋子了,你们快去洗手吧,等会奶奶要带你们回去啦。”
李夏至最终没有进鸡圈,只是把鸡圈和大门的灯关了。
不久,安分了的公鸡就和鸭子们上了屋子里的架子上。
几个大小孩子依依不舍的上了车,老家也就剩下大舅和爷奶,外加一个她。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让人觉得不适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