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场子下来,按着这一千块钱一支水酒的价钱,都不知道能赚好几十万了。
交不起帐?开国际玩笑!
哇,妞,好漂亮的妞!北堂修用力一推净舒,指着正迈着猫步,腰都快要扭上天的惹火女郎。
北堂修的举动,活像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净舒翻着白眼,话说北堂大当家演技厉害,十个她也赶不上他的二。
女人就女人呗,什么叫好漂亮的妞!丢人!
丢人?我说她们漂亮我就丢人啦?什么意思!北堂修劂着嘴,对净舒一脸的鄙夷。
哎,反了吧你?你可是我老公啊!说这样的话像话吗!
你管我像不像话,反正这些妞就是漂亮!北堂修哼一声,拿起某啤酒转身走向别处。
死男人,你给我站住!净舒拿起啤酒瓶就追着北堂修。
北堂修大惊:哇,有女人打人啦!保安,救命!
两人这一路夺路狂奔的,沿途碰倒了不少台凳座椅的,整个会场起了一阵骚动。
直到后来保安过了来,追着了两人,却追了大半个小时也追不上!
现场更是鸡飞狗跳的。
这一折腾下来,将大堂经理什么的一路人马给惹了出来,这十几个人追着两小口满堂跑的,现场气氛更加热闹。
摔碎,碰碎的东西,更是不计其数。
一个多小时后,在众人齐心协力下,终于将北堂修和净舒两人‘擒住’,但现场起码弄坏了三分之一的东西。
然后众人才现,有不少客人离场了,这个损失统计下来,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大堂经理惊出了一身冷汗,将所有怒气都撒在了净舒和北堂修身上:他x的,哪里出来的垃圾,敢砸爷的场子?爷给你们好看的!
话说着,众人将北堂修押向了后台。
谁知道才刚走了几步,北堂修反身一扣,先将扣着他的人撩倒,然后在迅雷不及掩耳的同时,手往大堂经理脖子上一扣:别过来,过来他就没命!
想不到有这样的变故,大堂经理一下子煞白了脸:别,都别动手!先生,你别冲动,有事慢慢说。
北堂修语气一压:将你们梁总,叫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随便跑到后台去通风报信。
北堂修握着大堂经理的手猛的往下一压,只听得‘喀’的一声,大堂经理手臂立刻脱jiu。
啊——大堂经理叫得像杀猪似的,众人见情况不妙,连忙到后面叫人。
几分钟过去了,还没有见梁总出现,净舒开了口:看来你们是要逼姐出手吗?
话毕,她从包包里拿了一支枪出来:姐不在意,给这里添点颜色佐料。
一把枪拿出来,将场上剩下为数不多的客人也吓跑了。
原来像拆楼房似的闹嚣场地,一下子静寂一片。
有种,敢在我梁震天的地盘上搞事!
突然一把尖锐的声音从前面不远处传出,只见一抹瘦小的人影走了过来。
见着这人走过来,保安们纷纷让路,低头恭敬的叫着:梁哥!
呵,联帮国会的正主出现了。
净舒看着眼前瘦得像猴子,长得也像猴子似的梁震天,眉角直扯。
咳,这叫人不可貌相吗?
还是梁震天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先天就育不良?
这长相,比侏儒强不了多少。
你就是梁震天吧?净舒问了句。
是,你爷我,就是梁震天!梁震天头一仰,趾高气扬。
净舒心里冷冷一笑,让你嚣张,让你狂,等会让你跪地唱征服!
场子不错,赚的钱不少吧?
还行,比你俩的话好n倍。梁震天点燃了一支雪茄,目中无人的抽着:乡巴佬,给你们两条路。留下胳膊,留下腿。选一样。
净舒笑了笑:你家经理人还在我们手中呢。
你敢伤他,你俩把命留下。
把命留下啊?净舒脸上笑意更浓:梁震天,我在想,如果我跟我老公今天缺胳膊缺腿回去的,你梁震天这辈子就完了。不对,除了你梁震天,你的家人,亲戚,还有这里的所有人,这辈子也完了。
梁震天眼眸一闪:娃子,你好大的口气!
哼,净舒冷笑了一声:刚才我在这里喝了四支啤酒,花了三千多块钱。一支得要上千块。按这样看来,你一场子下来也得好几十万,应该还不止。我说梁震天,你开这个联帮国会,还真会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