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李医生诊断的时候探出宁央心内郁气已散,枯木逢春,是向好之兆,具体原因,他不便细问,但他确定宁央无事。
傅沉年看了一眼开始栽头犯困的宁央,对柳惠说,“送李医生离开吧。”
柳惠点头,看着李医生整理医药箱,然后错开身,送他出去,李医生提着药箱,一边走还一边嘱咐柳惠让她多劝宁央跑跑步,片刻后,他又压低了声音同柳惠说,“我看过太太的体能指数,太低了。”
柳惠:“……”
宁央没摸到斯爵,还困,偏还耳朵能听得远,她嘟着嘴说,“老公,李太医背后说我坏话。”手还偷偷的去摸斯爵的毛,她好久没顺过了,这会馋。
傅沉年看也没看,准确的捉住了她的手,说,“今天别碰了,去睡觉,明天早上你们两个一块晨跑去。”
傅沉年显然是把李医生的话听进去了。
宁央不想去,说,“要睡懒觉的。”
傅沉年把玩着她的手指,说,“那还不去睡觉。”
宁央终于不打斯爵的主意了,“要抱抱嘛。”
傅沉年说,“明天早上能起来就抱。”
宁央握手成拳,“老公你好奸诈哦。”
傅沉年面无表情起身,“那你自己睡。”
宁央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她起的猛,头晕,病怏怏的说,“好嘛,我和斯爵去跑步,老公,我要困死了。”
傅沉年将人抱到床边,让她平躺下,给宁央盖被子的时候她便睡着了,拿湿毛巾替她擦拭了一下额间。
斯爵也想跟过来,但被傅沉年看了一眼就怂了,白毛毛一团趴在门边不挪动,委屈十足,傅沉年皱了皱眉,说,“回你的地睡去。”
斯爵两步一回头的走了,柳惠送了李医生,回头想起还赖在主人家卧房里的那只大白,顿时一拍头,准备上楼把它唤下来,走到楼梯口,抬眼便瞧见某只大型宝宝晃身晃脑的往下跳。
柳惠失笑,说,“真是一时没看住你便往楼上跑,太太病了,可没空搭理你,先生跟前你也敢过去凑。”
斯爵此刻獠牙尽掩,乖巧的不像话,它心里可委屈了。
柳惠看天没几个时辰就要亮了,赶它去睡,自己也回到住处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