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这位老朋友,肖启良感觉到很到内疚,叹息了一声解释说:“老李,我这不是没忍住么。.”
肖远航说:“李叔,给你添麻烦了!”
李大夫说:“唉!我到是没什么,可张hu士长不依不饶的,我也不好说话啊!”
肖远航说:“李叔,你也不用为难,这个院我爸也不住了,我想找一家好医院给我爸彻底治一下,您是大夫,能不能给我推荐一家治疗肝病好的医院?”
李大夫想了想说:“铁路医院不住也罢,在这里就是个维持,想治好是不可能的,全国治疗肝病最权威的医院就是津门肝病医院,但那里不但医药费昂贵,还必须得有关系,不然连号都可能挂不上。”
肖远航心里最佳的医院也是津门肝病医院,可津门肝病医院是后世才全国闻名的,不知道现在如何,听了李大夫的话,才确定了这个时候津门肝病医院也同样有名,既然这样,就早点把父亲转院到那里全面治疗一下,说不定就不用到换肝那一步了,毕竟肝脏移植手术以后,需要终生吃抗排斥药物,对躯体的损伤很大。
另外,津门肝病医院那样的大医院和古河铁路医院这样小医院不同,古河铁路医院不但可随便探视病人,病人也可以随意活动,根本没有人管,这才造成了父亲偷偷出去买酒喝。而大医院一般每周只允许探视一次病人,对病人的管理也十分严格,如果父亲到那里去治疗,根本没有机会出去买酒,更别说喝了。
肖远航说:“谢谢李叔,津门那边我还有点关系,回家我就联系一下那边,找到关系后立即带我爸到津门去治病。”
李大夫说:“这样就最好了。老肖啊,喝酒对肝是最不利的,我如果说让你戒酒肯定你戒不了,但是你少喝一点总行吧,另外,喝一点好酒,把损害降到最低!”
肖启良说:“老李,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一辈子就好这一口,不让我喝就等于要了我命一样,那活着还有啥意思。不过,我已经两年多不喝散酒了,我儿子给我买了许多好酒,我想喝都喝不完,家里还有不少呢,明天我给你拿两瓶茅台尝尝。”
李大夫急忙摆手说:“不行,不行,老肖,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这个时代,许多人听说过中国最好的酒是茅台,但是根本没见到过,更别说喝了。李大夫就属于这一类的人,他知道茅台酒十分的贵重,本能的拒绝着。
肖远航知道李大夫跟父亲的关系非常好,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肖启良的病总往医院跑,李大夫没少照顾父亲,就像这次住院为父亲特批的好药,感谢一下是十分必要的。想到这里说道:“李叔,你跟我爸还客气啥呀,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下午我就给你送过来。”
李大夫还想拒绝的时候,院长姜永林和张hu士长一行四五个人走了进来。姜院长是带着几个科室的负责人到传染科例行查房的,张hu士长一见到姜院长就告了肖启良一状,并要求坚决按照医院的有关规定把肖启良清除医院。
姜院长也觉得这个病人有点过份了,前两天李大夫找他批药的时候他就不想给批,护肝和保肝的特效药医院库存本为就不多,还得留着急需之时用呢,但是架不住李大夫的软磨硬泡,就批给他一些,没想到这个病人这么不珍惜,居然住院期间还偷偷喝酒,他也有些生气,于是就带着人进了肖启良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