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尼亚脸色一冷:“不用你承认,我们都知道!不过我说到做到,说给你一个痛快,一定会让你痛快的,你忍着点,看
一片寒光、无声冷电!罗森贝里只看到唰的一下那光芒就到了自己跨下,他的双腿被拉开绑在木头柱子上,胯下那玩意儿正在裆里吊着晃荡。一股凉意……罗森贝里一声惨叫,裤裆立刻湿了,一阵恶臭传来,一旁看守他的两个学院立刻捂着鼻子躲开了。
短刀准确的钉在罗森贝里的裤裆下,划破了裤裆,却没有伤到他的宝贝,只是斩断了几根体毛。
“哈哈哈!”波尔特兰堡的居民显然比学院的学生更痛恨罗森贝里,立刻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葛征站在楼上地窗户旁,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啊!”罗森贝里吓得大小便失禁之后,却又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受伤。裤裆里除了凉爽一点之外。并无疼痛感。
他低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阿穆尼亚、阿穆尼亚,你真是太好了,谢谢、谢谢!”
阿穆尼亚一挥手:“解开绳子,让他走。”
“老师!”学员们一愣,看了看楼上地房间。阿穆尼亚摆摆手说道:“要是依着我。肯定阉了这小子。这是城主大人的意思,放他走吧。”
学员们爬上去,捂着鼻子解开绳子。
罗森贝里裤裆开了口子,里面还有液体、固体成分若干,性命无忧之后,他又觉得很不舒服。他要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阿穆尼亚唰的一声抽出长剑拦在他的面前:“你去哪里?”
“我上去换条裤子。”罗森贝里赔笑说道。阿穆尼亚冷笑一声:“你现在已经不是波尔特兰堡的人了,这里地一切都是波尔特兰堡的,不属于你。请你马上离开!”
罗森贝里不敢顶撞他,陪着笑脸道:“好、我走、我走,我这就走。”罗森贝里叉着裆,双腿圈成了坐马形,一步一步地挪向堡门外。
在他身后,是一片暴笑之声。
“哼!”阿穆尼亚把长剑插回剑鞘。还有些不甘心。
罗森贝里出了波尔特兰堡,没走多远。前面的道路上站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他,丢过来一条干净裤子:“自己换上。”
罗森贝里大喜:“多谢先生。”
他在草丛里用干草残干净了身上,换上了裤子又钻出来:“先生。”那人依旧背对着他:“跟我来。”
罗森贝里本以为要跟在他后面走,却没想到那人随手一招,一股狂风将他卷上了半空。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几十英里之外的一处密林之中。
“先生。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吗?”罗森贝里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人不会平白无故帮自己:“如果您要对付葛征。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
那人慢慢地转过身:“本来我还有些犹豫,不过你这句话坚定了我的决心。”罗森贝里看清了那人的脸,不由得大吃一惊:“索尔格维伦,怎么是你!”
索尔格维伦淡淡道:“真正的智慧者,不会给他的敌人留下反击的余地。你虽然不是个像样的敌手,但是只要你有威胁到葛征的心,我就必须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很抱歉,我必须这么做……”
尽管罗森贝里一辈子忌恨葛征恐怕也不能伤害葛征一根寒毛,但是上一次葛征地遇袭事件,让索尔格维伦有些杯弓蛇影。为了他心目中巨龙最炽热的爱,还是剪除掉这只小蚂蚁好了。了。”就算是在这座云湖水晶宫中,小撒也依旧穿着黑色地风衣,戴着长长的兜帽,低着头,兜帽垂下来,将她的脸挡得严严实实。她似乎很害怕别人看到她的脸。
荣蝉正望着手上一块色彩斑斓的石板皱着眉头,一听说克洛斯回来了,立刻愁眉舒展:“太好了,快让他进来,我正在发愁看不懂这东西呢。”
饥饿、病苦、伤痛,并不能够在巫妖地身体上留下任何地痕迹。克洛斯现在一身利落的打扮,根本看不出那一段惨痛地岁月对他的伤害。
荣蝉坐在柔软巨大的天鹅毛垫上对他招招手:“克洛斯,你终于回来了,快来帮我看看,这块石板上到底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