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时会流汗，会手脚无措，还会面红耳赤。恐惧时，也会流汗，也会手脚无措，也会面红耳赤，但却多出点颤抖。

所长有些尴尬，干警有些恐惧。

宫老头前脚刚进门，戴大姐就像阵风一样冲进来。看了眼毫发无伤的戴道法，又用警戒的眼神看着对方两人。

走进两个刑警，用枪四处警戒，上去把对方搜查一番，确认没有武器后，他们才退出去。

宫老头看着对方：“我好像认识你，邻县的所长。”

对方公式化的拿出警官证，交给宫老头查验。宫老头确认无误后：“协查函呢？”

跨区域办案，对方公安局会给办案民警颁发一纸协查函，让民警到对方公安局请求协助。

所长笑了笑说：“没有！”

“哦！”宫老头敏锐的嗅觉，觉察出这里面的不同寻常：“解释下，我现在的身份不是局长，而是孩子的家长。”

宫谨飞听他爸这么一说，脸上乐的跟朵花样，这下有乐子瞧了，宫老头可是出名的护犊子。

所长把包里的摄像机拿出来：“宫老你可养了一个好儿子，开这么一个ktv日进斗金啊！”说完悠然一谈：“我也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至于是谁让我干出这么有悖纪律的事，我不说，你也能猜到。”

宫老头一听，双眼放光，能驱使派出所长违背原则得人，整个邻县不超过五个，对方居然有恃无恐的把话挑明，宫老头心中有些错愕。

“谨飞，这里一天能赚多少？”有身份的人都不喜欢冒险，若是利益大于风险，也许他们会铤而走险。

“前期投资1000万，3个月后能回本。”宫谨飞跟自己的父亲没必要隐瞒，说完后又觉得数据不准确，补充说：“因为年关利润大一些，平时可能要四个月才能赚1000万。”

“你们贩毒？”宫老头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3个月1000万，一天平均要赚上10万！记忆中除了抢劫，还要运气好，也就贩毒能达到这个利润！

“新兴娱乐业，也就火上这几年，以后的利润可就没这么可观。”华子站出来说完看着所长：“要是我猜的不错，你上面的那位有些眼红。”

所长苦笑一声：“换成谁不眼红？”说的倒是实话，让人心惊的实话。

“难怪要费这么大的周折！”华子明白ktv到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已经有人惦记上这里，今后可不太平。

宫谨飞看着华子：“怎么办？”

华子走到宫老头身边：“宫叔，看来对方来头不小啊！”

宫老头是根老油条，咧嘴一笑：“问问你戴姐怎么办？”

戴道法的姐姐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来看我弟弟的，你们接着处理公务。”

华子见这两边都一推二五，看来自己不出头不行了：“我看这事也就是场误会，既然闹出这么大动静，总要和谐点收场。今天是小年，别委屈了大家。”华子说完，便开始沉默。都是老油条，没必要说的那么明白。

所长先表态：“看来这是一次因为沟通不畅而产生的问题，我想这里面存在有很多的误会。”

宫老头看了眼戴大姐，见对方没有反对，便顺着说：“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都散了吧！堵在这里影响别人生意。”

华子从桌上抽出张纸，写上一行字，交给所长。寒暄中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中。这边的警力也各回各处，双方都统一口径，宣称这是一次联合演习。

冷风一吹，华子感觉通体冰凉，回到楼上看到两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