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宁叹气,“你整天忙着造反,有些事反而忽略了。没有那么简单的。武猎说,她每到周五,心里就噗通噗通的,可等不到广告通知,脑子就嗡嗡的。”
“她还说,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好好写书就会…算了打住,不说这个了。反正,武猎不容易,把业余时间全部用来写书,还没少受领导批评。没断更一天,没请过假,头疼发烧也坚持码字,说是不能让顶她的书友失望,你听听,不心酸么?”
李洛望着天花板,“照你这说法,她不但无罪,还有功了对吧?我是不是还要赏她几两银子?真是笑话。”
崔秀宁看到李洛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高兴了。
“你就不能对她好点?你要太苛刻,万一她进宫了,我们可怎么办?你还怎么造反?”
李洛脸色也变了,“不至于吧?她会?”
崔秀宁冷笑,“以她的性子,当然不会,她的节操值,还是满满的。但要是你苛待她,那又是两说了。”
“我告诉你,武猎最在意的是书友。不是你,也不是我。对她好点,哪怕是哄哄她,对我们也有利无害。”
李洛想了半天,还是很介意的说:“反了她了,赶明你派特察局的特务盯着她。”
崔秀宁懒得搭理李洛了,自顾自的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如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哇!”怀中的李征再次大哭起来,似乎是听懂了诗中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