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也说了,我现在只是代表事理而已,还不是石田建设的会长,很多时候我说了不算的。”换做两年前,石田纯子对这样的机会肯定求之不得,可现在因为林田海的关系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两年内把集团的产业大规模地向关东地区转移,所以对大阪府这些官员就没必要像以前那样好了。
“我可是听说了,之前那几位被踢出局的理事会成员,怨气都不小呢,万一打起官司来的话恐怕对这次的改造计划影响不小啊。”可能是觉得来软的没出效果,于是就开始出言恫吓了。
石田纯子通过犬金兴业收购福慈媒体控股株式会社的时候,石田建设的一些大株主就开始叫嚷着说她是把钱往水里扔,虽然两边并不是母子公司关系,但他们认为集团由这样一位没有理智的领导人掌权必会走向灭亡。石田纯子也没惯着这些人,她们石田家有绝对控股权,其他人再怎么叫嚣也做不了公司的主,所以愿意呆着的就别哔哔,不愿意呆着的清算股份赶紧滚。
自从石田彰倒下后,石田建设的股价一天不如一天,能在这个当口及时抽身几个株主开心得不得了,谁知道转头林田海一部电影就把拖了三年多的衣笠区旧城改造项目搞定了,股价跟坐了火箭一样往上涨,可惜此时悔之晚矣。如果以不当竞争或者不当收购股权等理由发起诉讼,最后败诉其实是肯定的,不过癞蛤蟆咬不死人却能恶心死人,能拖石田建设的后腿他们就心满意足了,并不奢求真的能赢下官司。
“我猜他们没这个胆子,诸位说呢?”石田纯子笑了起来,对普通老百姓动用太极端的手段,很容易伤害到石田建设几十年经营出的良好群众基础,可对于一个圈子里的人狠辣些却没有关系,有必要的话,她会帮某些不识时务的家伙回忆一下二十年前的恐怖。
“呵呵,说得也是。”几个男人立马不开口了。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只不过转身之后心里想的是什么,双方就不得而知了。
“渡边,阿海那边忙的怎么样了,还在欧洲吗?”石田纯子累了,她一个女人这几天仿佛游走在豺狼环伺的黑暗森林中,精神上的压力已经快要将她打垮,成天混吃等死就知道玩的丈夫她这辈子都不指望了,儿子才是她最大的依靠。
“他还在柏林,不过很快就会回来了。”因为儿子就跟在林田海身边做事,所以渡边松仁对这些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