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归想了想,没印象:“谁?”
“你前两天是不是跟人在南城郊区的山上比赛了……算了,你先回家,咱们再细说。”池长敬的语气很不好。
池归细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车窗,有点烦躁,但这事到底跟她有关,便让幸古将车子开到了池家。
此刻,池家大厅气氛沉重。
池明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红着双眼,头发和衣服都有些乱。
赵悦秀坐在另一边,拿着纸巾擦眼泪。
池长敬坐在沙发上直叹气,烟灰缸里烟头都聚了一堆。
“当初算命先生说的果然没错,池归她就是咱们家的灾星!这才回来几天啊,就惹了这么大个事!”赵悦秀絮絮叨叨的抱怨。
池明昆皱起眉,不耐烦的打断她:“妈,这件事跟我姐没关系!我都说了好几次,全都是因为我!要真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她。”
“你感谢她?!”赵悦秀一下就怒了,“感谢她惹了京都傅家那边的人,导致咱们家生意都快做不下去吗?”
池明昆皱起眉,第一次觉得自己母亲有点不可理喻:“妈,当时那种情况,我姐只能赢,不然连尊严都……”
不等他说完,赵悦秀就喝道:“她的尊严能值几个钱?有你爸几十年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人脉重要吗?没个尊严而已,有什么关系!”
她的话音刚落,池归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池长敬和池明昆脸色都有些不自在。
池归却仍然平平静静的,漆黑的杏眸没什么情绪,仿佛压根没听到刚才赵悦秀的话。
她直接看向池长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