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胡同口明显加强了戒备步兵统领衙门调来了一营人马驻防估计是载滢的要求。我将车驾停在外面拉了载洸下车步行入内一个兵丁赶紧去通报。
快到了门口却迎面遇见几辆马车从里面出来高大的洋马拖着车厢飞驰而过。
“德性!”载洸骂了一句帮我拂了拂衣服上的浮灰道:“昨儿看来还没杀够瞧这些丫挺的德性!”
我嘿嘿一笑道:“算了外交官嘛牛气些也正常昨儿还多亏了载滢那份痞气不然还真镇不住那帮子倭人。”
“是啊。”载洸与我边走边说道:“载滢这小子还真硬气昨儿奴才都替他捏了一把汗恭王爷可就他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行好样的平时还真瞧不出来。皇上啥时候也让奴才去应付这帮鬼子去啊?奴才绝对不给皇上您丢人儿。”
载洸一脸羡慕的样子我倒不忍驳他的兴儿于是敷衍道:“别急这会儿还没空放你出去等你再长大点朕再晋你做个郡王慢慢的放你出去办事载洸啊日子长着呢。对了你也该寻个姑娘家了吧?有中意的没?回头朕给你赐婚。”
正说着闲话载滢领了一群官员出来迎驾我摆了摆手示意免礼说道:“载滢朕来瞧瞧顺便呆会去瞧瞧李鸿藻都快些儿这些个虚礼就免了吧。下午朕还要去龙旗军那看看。”
载滢应了我走了进去边问道:“刚才出去那是什么人?”
“回皇上话奴才正要禀报没别人还是昨儿个喀西尼巧了也是来递交抗议书的。”载滢躬身回话。
我点点头道:“念给朕听听载滢你今儿个怎么变规矩了?昨儿可不是这样的啊?嗬嗬朕还有点不习惯。”
“回皇上话在皇上面前奴才不敢放肆对那些个不知道好歹的畜生奴才才没好脸子给他。皇上您不知道李大人多好一人啊就那么受了欺负奴才实在是忍不了这口气要不是顾念这是总署衙门看奴才不全埋了这帮兔崽子!”
“你也坐吧。”我点点头笑道:“嗯这就对了朕不是也赏了你嘛办外交你这个态度是不错的不过呢朕看你也直肠子了点回头多跟老洋务学学那份城府这里头啊鬼门道也多得很哪。对了你阿玛办了那么些年的洋务你多学着点。”
载洸瞧着羡慕极了摸了摸鼻子想说话却又没开口。我笑了笑道:“瞧瞧载洸对你也佩服得紧哪。不过这会儿朕有个事交你办你帮载洸留意着点哪家的姑娘合适他想老婆啦……哈哈。”
开了这么个玩笑两兄弟都笑了起来我见有人拿了抗议书过来沉下脸来道:“念吧。”
那官员念了俄国的抗议书我这才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在辽东渔民与俄国人多有纠纷双方打架互有死伤而俄国人要求中国当地官员逮补凶手递交理所当然的被中国方面拒绝其后事态渐有扩大之势双方都开始派武装部队便衣护渔又各有死伤我回想起看过的依克堂阿那份折子难怪这家伙要请旨了。嗯翁同龢那批复大节无误照那个办也就行了。
而喀西尼要求中方立刻将依克堂阿撤职查办严惩杀人凶手被拒绝后便递交来这么一份抗议书末尾很熟悉的也有那么几句:俄方保留使用任何手段维护俄方权益的权利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由清国承担。
这是T***废话鸟用有胆子就***干没胆子就别说这屁话鸟用!我鄙夷的哼了一声道:“驳回去什么东西!朕早晚要把江东六十四屯海参崴这些个地方全收回来!载滢下次再见着这鸟人甭给好脸子看!朕想以前都说某某人犯了罪什么的家人往宁古塔予披甲人为奴现在这宁古塔都给老毛子占去了他们居然得寸进尺!”
我心中暗想哼老毛子你就给我装大尾巴狼吧。远东铁路刚刚开修就凭你在远东那点人还真没那个资格跟我说这么牛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