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关上门,“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打拢。”
警卫自然谨记命令,不敢丝毫懈怠。
迦儿来了,她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看到两人警卫挺身直立,门关得紧紧的,多看了几眼,叹息道,“我们回去吧!”
身后紧跟的两名漂亮女子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去看看?”
“他不想见我!”迦儿转身离开。
片刻后,深宫庭院里,响起阵阵琴音。
悠悠琴音,飘荡在大内上空,一名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子正在抚琴。阳光拉长了她的倩影,和谐而美丽。身后的墙头,挂着几幅字画,字迹飘逸,隐隐有吴带当风之格局。如果不禁意细看,还以为是哪代书法名家的作品。
凑近了你才会发现,署名竟然是迦儿。
除了书法大作,更有几幅画,画风很唯美,带着古朴的江南风。还有一副则是深宫庭院的仕女图。画功非常好,人物表情很到位。
虚实相结合,情景交融,栩栩如生。
落款依然是迦儿。
在古今中外,绝对没有一位叫迦儿的名家,但这些画和书法作品,绝对比那些名家也不逊色。古代名家不去比,现在那些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名家,有可能还不及她的风格。
只不过迦儿的作品,从来没有流传出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上,有位当代名字幸运地进入大内作客,无意中看到迦儿的几副作品,当时脸色大变,急问这是谁的作品,他愿意不论花多少钱都要买一副回去。
结果这个愿望没有得成,只能憾憾离开。
事后这位名家称,唯一一次进入大内,他看到了世间最好的作品,而自己远远不及迦儿,所以,他发誓,再也不出书法作品了,从此封笔。
房间的另一个角落,摆着一副棋盘,博大精深的围棋,黑白分明,那是一局迦儿还没有下完的棋局,很多情况下,她一个人自己对弈。
琴音袅袅,绕梁三日,纤纤玉指,飞快地划过琴弦之间。
太阳高照,天空晴朗,又是一个难得的艳阳天。
几只小鸟飞过,轻快的声音引起了迦儿的注意,她抬起头,看着飞翔的小鸟,露出一丝微笑。
许若晴回到家中,爷爷正在和警卫下棋,警卫的水平很臭,但爷爷下得很认真。他从来不在乎对手是谁,不论对方的棋艺高低,每一颗子都倾注自己的心血。
“爷爷!”
许若晴回来了,唐夕瑶跟在背后,两人打了声招呼,扑到爷爷身边。
爷爷放下棋子,“你来得正好,陪我下一局。”
许若晴坐下来,跟爷爷对局。“爷爷,你的棋艺这么高,如果去考段位的话,只怕那些九段专业棋师也不是你的对手。”
爷爷微笑,“下棋是陶治性情,跟段位没什么关系。那些段位都是唬人的。”
唐夕瑶拍马屁道,“那是,再说以爷爷的棋艺,你说还有什么人能考他的段位?”一个身份摆在那里,一个水平之高,少有人能及。世人只知道那些世界级高手,却不知真正的高手在民间。
没想到爷爷一句话,让两人惊讶不已。“别高调,要虚心。下棋六分靠天赋,三分靠经验,一分靠努力。”
“我见过一个高手,棋艺远胜我百倍。”
“啊???”两人傻眼了,“不可能!”
许老爷子嘿嘿地笑,“不是我说你啊,若晴,以前你被那些锁事缠身,都没好好下棋,现在你要好好琢磨一下了。”
唐夕瑶道,“爷爷,真有这样的高手?他是谁啊?”
许老爷子道,“说出来你们未必信,她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啊??”两人再次傻眼,完全凌乱了。
老爷子笑得很开心,“所以我说六分靠天赋,三分靠经验,努力只值一分。人家的天赋,令我自惭形秽。”
“她是谁?”
许老爷子只是笑,“我只跟她下过一局,她的棋风,完全出人意料。这只是其一,更让人惊讶的是,她师出无名,完全是自学成材。”
“这怎么可能?”
两人彻底不信了。
许老爷子道:“别不信,我说的她师出无名,是指没人能当得了她的老师,当然,最初的棋艺还是有人教的,但那只是入门而已,更多的时候她是自学成才。”
“天啦!”
许若晴看着唐夕瑶,唐夕瑶马上道,“别看我,我不喜欢下棋。”
打架还行,下棋就算了。天生不是这块料。
不过许若霆担心的家暴并没有发生,也没有出现过他不愿意的情况下,唐夕瑶强行索取的现象,更没有他想要时,唐夕瑶不肯的时候。
所以现在的婚姻,比他想象中美好多了。
许老爷子没有说那人是谁,还一脸神秘的样子。看来许老很欣赏她,“人家除了琴艺无师自通,乐理也是一流,抚琴作画,写书法作品,绝对无人能出其左右。”
惊讶了,两个人都惊讶了。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通的女子?这世上真有吗?
两人怀疑,爷爷在使用激将法,故意让两人上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