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莹莹道：“上次秦嬷嬷的死做得很干净，没有任何异常。多亏了有你帮忙。不过这件事还是要保密，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

莫千刀道：“秦嬷嬷多行不义自取灭亡，我替大小姐办事，也是替赵府办事。大小姐让我保密的事情，我必定守口如瓶。”

赵莹莹把银子推到莫千刀面前：“这些银子你先收下。”

莫千刀是个聪明人，看着那些银子，眼睛中闪过一道贪婪的光芒，旋即问道：“区区一个秦嬷嬷，不值当这么多钱。大小姐这次找我来，莫非还有别的事情？”

赵莹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娓娓道来：“千刀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实不相瞒，我最近惹上了一些不该招惹的人，怕遭算计，所以想劳烦千刀先生多多保护我还有我的两个丫鬟，绣春和翠玉。”

莫千刀拍了拍胸脯，承诺道：“没问题。大小姐，请你放心。我莫千刀乃江湖十大杀手中位列第十，江湖绰号‘零零十’。虽然现在我年龄打了，早已隐退江湖，但这一身功夫还是在的。只要您招惹的人不是零零一、零零二、零零三、零零四、零零五、零零六、零零七、零零八、零零九，我保护您不在话下。”

“还有‘十大杀手’之说？”赵莹莹好奇地问道。

莫千刀笑了笑，道：“大小姐不在江湖，不知江湖事。十大杀手名震江湖已久，按照他们杀人功力的高下，被人们号称为零零一、零零二、零零三……”

赵莹莹打断了莫千刀：“你只说是‘零零一到零零十’便是了。”

莫千刀点了点头，道：“按照功夫的高下，被人们戏称为零零一到零零十。排名越靠前，越是杀人如麻，取人首级易如反掌，价钱也就越高。这等杀手，连恶鬼见了都要忌怕三分，更不要说人了。身为一名杀手，能够在杀手排行榜上榜上有名，被人们茶余饭后当作谈资，于我们杀手而言其实是一种荣耀。我作为杀手排行榜上的第十名，和其他六名——也就是零零四到零零九都见过面，相互之间都是故交，然而唯独没有见过零零一、零零二和零零三。”

赵莹莹问道：“为何？”

莫千刀摇了摇头，道：“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江湖传言，零零一、零零二和零零三都是独行侠，神出鬼没，只听其杀人，却从未见过人影。能做到这种手段，可见功力不是一般，零零一到零零三都是传奇人物，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单拎起来，比我们七个加起来都要厉害哩。”

赵莹莹道：“这可真是闻所未闻。我很好奇，莫先生又为何隐退了呢？”

莫千刀道：“杀手一旦上了年纪，因为身体日渐衰弱，再不比年轻时候，且钱也赚的差不多了，又结仇太多，所以一般到了四十五岁以后就主动退出江湖了，找一个固定的主家，只安心为主家效力。我如今已经五十五岁了，已经退出江湖十年了，当年赫赫有名的十大杀手，也已经隐退的七七八八了。如今活跃在江湖中的，只有四五人罢了。”

赵莹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三大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杀手想必也都隐退了？”

莫千刀摇了摇头：“一直以来我好奇的就是这个。十年已经过去，零零四到零零十都差不多隐退了，唯有零零一、零零二和零零三还活跃在江湖，时不时地还有骇人听闻地暗杀事件传出。也就是说，这三人如今还未到退休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