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一个中年男人正吼着一个男生，男生跪在地上。

“掉了”男生战战兢兢的说道。

果然等待他的是一个耳光，响亮的一声耳光打在董亮脸上。

“真的掉了”男生虽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但是却没有哭，如果对别人来说一定会哭，但是他不会，这已经是家常便饭。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董亮还是跪在地上，没有那个男人的命令他不敢挪动一分。

下午，董亮拖着伤痛的身体往学校走，膝盖上还有这两个红色的印子，微胖的脸上也有这两个红色的印子。

本来董亮的皮肤就很白，让这个红色的手印更加的明显。

“嗨，董亮，来这么早”王凡进入考场坐在董亮旁边。

“嗯嗯，中午没睡着，就提前来了”董亮侧过脸去跟王凡说道。

王凡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总是有一茬没一茬的，反头和同考场的其他‘兄弟’串门儿去了，没有看到董亮的异样。

“好了，安静这场考试靠数学……”

同样的监考老师同样的说辞。

考试又开始了，潘主任带着一群老师在外面游荡随时准备破门而入抓获犯罪嫌疑人。

“哎哎哎，王凡”董亮小声呼喊王凡。他没有忘记要帮助自己的新兄弟的考试。

然而，王凡看了许久，然后把自己的卷子往这边拉了拉指了指一些题，示意董亮改一改。

董亮彻底懵了，上午不是这样的啊，然而他并不知道王凡的理科成绩有多好，他看了看王凡指的题目，最后惊讶的发现真的是自己写错了。

王凡已经忘记了，早上自己还要寻求帮助，其实这本就他的一种客气，王凡的理科成绩一直都是尖子，他就是那种看着又好玩儿但是成绩又好的学生，全体渣的公敌吧。

董亮正看着王凡的卷子入了神，想多看看自己还有那些是错的。

“嘘！”

王凡突然表情一变，咳嗽几声董亮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突然。

“站起来！”潘主任站在董亮的后面突然做声。

董亮吓了一个踉跄，迅速站起来。

“在干什么！？”潘主任严肃的问道。

“没。没干什么”董亮断断续续的回答。

“哼，我都看见了！”潘主任冷哼一声说道。

“还敢作弊！等会儿把你家长叫来！”潘主任严厉的说道。

“别别别，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请我家长，求求你！”董亮一下子性情大变，脸上的手印如火一般灼烧这脸颊。

“老师，他没作弊，是我抄的他的！”王凡站了起来，他看到董亮的样子结合中午的事，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而且董亮开始本就是好意想给自己抄。

“又是你！你这科成绩报废，给我到政教处去站着！”

……

“王凡，你让我怎么说你，我觉得你虽然调皮但是不会犯这些原则问题啊！”张老师在办公室与王凡单独对谈。当受到潘主任转告是，自己也感觉心凉了一刻，自己之前的苦口婆心难道喂了狗了？

随后张老师反应到，王凡应该不会这样，找到王凡想问清楚。

王凡一脸的无所谓，口中只重复一句话‘我没有作弊’

这让人着急，毕竟当时他自己也承认了他抄人家的，到了这里又反悔了。

“不是你，那你自己都说了！”张老师厉声呵斥道。

“那是因为。。”王凡欲言又止。

“因为什么？”张老师猜到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了，成绩作废就作废吧我认罚”王凡又是一脸的无所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