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那条手臂也不动声色地从时薄言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时薄言看着突然空掉的手掌,心里蓦地有些酸胀。
见童婳轻轻撩了一下遮挡着她额前的刘海,笑得嚣张又傲慢——
“为什么?因为我是坏人啊,坏人欺负人还需要理由吗?”
坏人欺负人还需要理由吗?
还需要理由吗?
理由吗?
……
能在给人泼了一身的酒水之后,还能傲慢嚣张地说出这么一句话,这童婳还真是被童风扬惯得无可救药了。
连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都不知道吗?
童婳的这一番回答,更是激起了在场众人的怒火。
“童小姐,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们都是女孩子,也该设身处地想想,如果被泼酒水的人是你,你会怎么办?”
就在众人用愤怒的目光谴责童婳的时候,一个穿着紧身西装,戴着眼镜,模样斯文俊俏的青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看童婳的眼神,带了几分明显的不赞同,甚至是不屑。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出来随便谴责别人,读书读到狗肚子里了还是出门时候把脑子落胎盘里忘记带出来了?”
青年的话,直接被一道愤怒的女声给怼了回去。
裴芷弋站到童婳面前,漂亮的杏眼,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瞪着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