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好用,滚!”
她再度伸手去夺时薄言手里的吹风机。
但因为被时薄言抵在梳妆台上,她怎么一动,整个人就朝时薄言的怀里贴上去了。
两人之间的空间本就狭窄,这么一贴,她下意识地就往后推开,偏偏身后还抵着个梳妆台。
童婳心里咬牙暗骂,耳边却传来了某狗戏谑的低笑声。
往后退的动作,被时薄言缠上腰间的手臂给制止了。
“贴都贴上来了,还逃什么?是老公的身材不够好,还是身上的男人味不够香,嗯?”
带着上挑尾音的“嗯”随意听着都勾人得紧。
要是换成以前的童婳,早就把持不住,把他扔床上狠狠蹂躏一番了。
但现在,童婳看着时薄言这骚样儿,只想把他给阉了。
“都不是,只是觉得你不行!”
她咬牙怒道。
时薄言挑了一下眉,眼底涌上了危险的笑意,“不行?你确定?”
锋锐凉薄的双眼,微微眯起,眼中绽放出来的光,将童婳整个人包住,重复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一遍,真觉得你老公不行?”
童婳哪有心情跟他打情骂俏,二话不说就重复了一遍——
“说你不行就是不行,你烦不烦?”
时薄言非但没有因此松开童婳的腰,反而收得更紧了,也让童婳贴着自己的身体更紧密了一些。
“老婆,说男人不行是一种非常忌讳的言论,尤其是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你这话听着,就更像是在变相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