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因一脸尴尬,眼中闪过一丝恚怒。
王羽却看也不看,继续说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能说出的道道,都是胡说八道。你想求的事我懂,喝完这三杯,赶紧给我滚蛋,以前你干的龌龊事我当作不知道。”
程因脸色大变,心中怒火滔天,却出奇的冷静,忍了下来。同时,也对王羽升起深深的忌惮,居然敢对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还知道自己做过的事?真不简单!
而陆一晨却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跳出来指着王羽大骂:“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程哥过来敬酒是给你面子,你以为你这个破镇长是多大的官啊,实话跟你讲,我程哥一句话,说让你丢官你就丢……”
话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被程因抽了一耳光。
“程哥,你为什么打我?”陆一晨被打傻了,捂着火辣辣的脸,一脸不解和困惑。
“滚一边去,别给我丢人现眼。”说完,程因走到王羽面前,二话不说,端起杯子就往嘴里灌。一杯3两多,三杯下去,一斤酒就进了肚子。
喝完之后,程因强忍着呕吐感,冲王羽一抱拳,低沉的说道:“多谢手下留情,王镇长霸气,我程因记下了。”
说完,扭头就走。陆一晨在后面追,刚追了几步,程因出了门口就吐得一塌糊涂。
“这、这……”酒桌上的几个人,吓得不轻,都是本地人,有几个没听过程因程少大名的?在界县赫赫有名的程少,想给王镇长敬酒,却被王镇长骂了一顿,然后罚了三杯酒,还说手下留情,还感谢王镇长?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出现幻觉了吗?
“付所长,关上包厢门,咱们继续吃。”王羽淡淡说了一句,让包厢内的寂静恢复一些,但再难恢复当初的热烈气氛。
别人或许惊讶,但宋巧智和何庆宏身为王羽的死忠,可不会惧怕,因为他们知道王羽的一点点底细,知道王羽的背景比程因强太多了,怕他个鸟?
王羽心中却也对程因加了几分重视程度,不简单啊,自己故意那样说,他居然听懂了。王羽那几句话告诉程因,你今天来求我的事我知道了,但是你以前干的事太龌龊,我很生气,不下黑手就算了,你就别想让我帮你们公司说情说好话。只要你们能让上面松口,我也绝不刻意为难,公事公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桌上的几个人也都是人精,听懂王羽这话的人不少。
等关上包厢门之后,何庆宏就说道:“王镇长真是大度,就这么放过了程因,如果按照合同来办,咱们康美镇能向他们公司索赔一百二十多万呢。”
宋巧智却笑道:“修建公路的钱他们要不到一分,这帮公子哥已经气坏了,要是再向他们索赔一百多万,他们不疯才怪。为了我们康美镇的其他事务,王镇长放他们一马也属于周全考虑。”
听他们两个这么一解释,其他几人才迅速反应过来,也知道了那三杯的重量和意义。一百多万的索赔款,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有惋惜,也有赞叹。
只有叶青茹郁闷得想要发疯,小声嘀咕道:“那可是一百多万啊,我们财政所穷得叮当响,要是有这一百多万的自由款项,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呢。”
王羽没给这个管家婆解释太清楚,就算自己不大度,不动用特别的手段,也界县的地盘上也要不到程因的钱。不管怎么说,界县还是他老子当家,很多事情你有理都没处说去。
酒宴经此一闹,早早的就结束了。
第二天,王羽准备和常务副镇长乔虎去镇计生办调查孕妇强行引产事件,只是刚到办公室,就见助理何庆宏急匆匆的拿着一叠报纸冲进王羽的办公室。
“镇长,大事不好了,计生站对七月孕妇强制引产的事情上新闻了,不但上了省报,连人民日报都登了。”
听到助理的报告,王羽气得拍了桌子骂了娘:“尼玛,黄家真他娘的舍得下本啊!这不是逼我早点收拾你们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