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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楚大是头疼,好言将两个不忿女将安抚了,低头去看那脸色苍白两个战将,扈三娘早早要了绳索将两个捆绑了,将两口宝刀不住在他们脖颈上比划,恼道:“这有胡子的,便是曾头市那曾弄老儿家的老大,叫甚么曾涂,有些手段。()那个叫曾升,善使两口飞刀,并有五口隐藏了,常人莫近。”
言辞中对这两人甚是憎恨,原来那史文恭早早便投了曾头市做了这曾家五虎的枪棒师傅,这一次乘了祝彪那厮重伤抢了照夜玉狮子径直投了过去做个教师,便是扈三娘也不知此人竟为何要来赚自己,竟暗暗帮那祝彪欺压到了扈家庄头上,扈三娘父兄均是没担待的,一个后娘更是将她做眼中钉看待,一气之下扈三娘索性便来从贼,半路上杀出史文恭那厮,若非那险道神郁保四不是个好手,这史文恭师徒三个早将她擒了下马。
赵楚自是清楚,扈三娘武艺勉强能入一流,尚要算她飞索擒人的本领,这史文恭便不消说,曾家五虎中,最是有勇力的老大曾涂与年少悍勇的曾升,却实打实的本领她是及不上的。
那琼英,明面里与扈三娘有些交好,此刻却踢了那曾涂两人战马一脚,倒提方天画戟不屑道:“便是这两个草包么,我看也没甚么本事,早晚这等废物不知杀了千万。”
扈三娘闻言,剔开一双凤目,高擎两口宝刀,飞身上马冷笑道:“琼英妹子好是气人,不若便来厮杀几百回合,省得这般伶牙俐齿好不害羞!”
琼英怒道:“便我怕你?!”
两个女将,红彤彤都是那火焰一般的性子,一个不依一个要战,左右急切劝阻不住,两厢里摆开阵势,眼看便要杀个你死我活。
赵楚愈发头疼,这等女子也不能做那寻常男儿对待,好言抚慰已是不及,索性也不管哪许多,向孙安道:“较量武艺却是好的,且不管他,只管商议如何取了青州的好汉们来聚义,不杀那张叔夜一个落花流水,赵佶那厮不知道我等厉害!”
两员女将,耳听竟要吩咐军令,哪里肯再交战,都怕一时漏了自己,刀也不提了,戟也不拿了,都在得胜翅钩上挂住,紧跟赵楚身后一起进了城门来。
赵楚自是不肯食言,吩咐那几个妇人准备了酒肉,虽不精致却对了这些江湖好汉的胃口,那段景住见赵楚只要请他上座,迎头拜倒泣道:“哥哥折杀小弟,却不须如此!小弟此番前来,功劳一个也不曾有,偏要添那许多累赘,若哥哥执意要小弟上座,请许小弟一口刀来,横颈自刎也来得痛快。”
孙安等人一起道:“自前日,哥哥便须做这首位,小弟们些许才能,只愿听哥哥号令,不可推辞!”
琼英也道:“正是!哥哥有担待,便带弟兄们取个好前程来——只是哥哥既然做了造反的,弟兄们自然义无反顾死也不肯后悔,却与这官府里的,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扈三娘怒道:“我自出门之日,便与父兄写了文书声言不再回去,你等做的反,便我不能么?”扭头向赵楚问道,“我自随你,便是死也做个一起的黄泥来,你却信不信我?”
赵楚做声不得,只得连连安抚,道:“我自是信你——且慢说来,你却怎地与父兄反目?便是倦鸟,也有投林之时,一旦那文书作了真,须更换不得!”
扈三娘满面怒容,恨恨道:“便是在家,能有何用,祝彪一心欺压,不如索性落草做个强人也好!若你不要,我便寻个山头做个女大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