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之后,陆陆续续走出会场的机关干部们,都在谈论着刚才祝兵局长通报的那个事儿。()。他们或两个一伙,或三五成群地在悄悄地说着各自的看法与推测来着,或是在发表着心中的满腹牢骚来着。
“我说老不死的,对于刚才祝局通报的那事儿,你都持什么观点呐?”胡志明走进向培树办公室问道,“都说来我听听吧,嗯?”
“哼!还会有什么观点?这还不都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吗?”正在收拾东西的向培树抬起头来说道。
“哎,怎么个明摆着?我不甚明白哩!老胡求教于你,能否说详细点儿?”
“哎哎哎!我说老伙计呀,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来着吗?”向培树都有点儿不耐烦了,“串标围标嘛!刚才祝局不也正是这样子给机关干部们通报的吗?”
“我看呐,你还真是个老不死的了。”胡志明在一旁揶揄着向培树,“还真是没有想到,你这老不死的,竟是如此的笨拙。都怪我刚才瞎了眼了,还求教于你哩?!”
“哎哎哎,你这老东西,还真敢是在这儿骂人了?看我不狠狠地抽一抽你,还真是不会长记性哩!”
“哎哎哎,你都当真了?刚才人家都跟你开个玩笑哩!”胡志明说道,“我是说呀,那串标围标,究竟是何人在其中给做了手脚了?”
“哦,你说这个呀?嗯,我想呢,可能与那几个中了标的人有着密切的关联吧!”
“哼!这还用你在这儿分析?哎,那都是自然的事儿嘛!特定的对象,他究竟是谁呢?你分析得出来吗?我想,依你的智商水平,怎么都推测不了,怎么都锁定不了哩!”
“我呸!你这老东西,还当真我不知道?”
“谁呀?你说呀?那个人究竟谁?”胡志明迅速打断他的话,反问道。
“哎,我说老东西,这话儿可不能乱讲哩!咱俩都没有证据,怎能在这儿说长道短的?再说了,咱俩在这儿瞎说,当心隔墙有耳,小心人家割掉你那老舌头,我可都替你担心着后半生的生活哩!如果真要是那样,你媳妇也就跟着惨了哟!”
“哈哈哈……哎哟,我的妈耶!我说嘛,就你这水平呀,怎的会知道?哈哈哈……还真是没有想到耶,你水平竟是如此的低劣,真是太差劲了,真是太没敏感性了耶!”
“算啦算啦!我都懒得再理你的了!我也不会与你再争论了。”
“都快点走吧,俩位前辈。”谭竺林推门走了进来招呼道。
一旁的何军也跟着催促道,“两位老爷子动作都快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