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流回到阳间听雨楼房中,看到一尘不染的家具,知道红玗她们常来打扫。
此时阳间深夜,楼下偶尔传来打麻将的声音。
张天流下了楼,路过三四楼发现无人。
到了二楼,只有一桌人在打麻将,其中就有树婆婆和异人大妈,前台趴着一个没见过的小姑娘正在酣睡。
“你居然有闲情回来。”树婆婆调侃道。
张天流点了支烟,走过去拉张椅子坐下,翘着腿道:“趁着现在不忙,想出来让自己清闲点。”
“小张到底忙什么呢?都好久没见你了。”坐在对面的异人大妈好奇问。
张天流随口胡诌:“最近在外开了家殡仪馆,生意太好,忙得没空回来。”
“你又不差钱,做这么多事干什么,别把自己累坏了。”大妈好心劝道。
张天流笑着吐了口烟道:“趁着年轻多干干,等到你这年纪凑足棺材本,咱也天天打牌。”
大妈拿起一块白板砸向张天流,被他眼疾手快抓住,往树婆婆牌旁一搁:“放炮,混一色断幺九,七番。”
树婆婆一脸懵逼道:“吓唬什么,我没胡。”
“我胡啦!”树婆婆上家的妇人说着就把牌摊开。
不等树婆婆和大妈发作,张天流起身就跑。
到了楼下,发现卖灯的人也是不认识的小丫头,张天流又扫了一眼对面关门的小饭馆。
“有必要让莫老板搞个大排档。”
一刻钟后,异人大叔家中,正在记录情报的大叔突然感觉一阵阴风凭空在屋子里出现,吹得他打了一个寒颤。
起身转头刚往窗户走两步,却发现窗户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