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也有演武场,而且比许多门派的都要大气,此地位于亭山唯一的盆谷之中,占地广阔,足有千亩方圆。
毕竟太学容纳十万学子,若是没有一处广阔的场地让他们发泄发泄,恐怕会偷偷下山找人私斗去了。
太学虽然什么都教,但最重视的还是修真,没有修为一切都是空谈,天才学的再快,也没有开觉后的平凡修士学得快。
天才加修为才是王道,太学的目的就是培养这样的杰出人才。
演武场中有擂台八座,每座占地三千平,也算宽阔,当然如果让应天强者在此交手,铁定要夷为平地了。
不过归真不具备这种实力。
今日的演武场格外热闹,因为很多人都收到消息了。
其实张天流的动向瞒不住,他的神秘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左人霖的仆人被他的剑侍斩掉手臂一事早已不是秘密,不然左人霖岂会如此不甘!
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偏偏所有人似乎都知道了,你让他颜面何存?
莫说左人霖一个年轻后生,就是许多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也活在别人的眼皮下,听不得半句别人对他的非议。
故此这与年龄无关,完全是性格索然。
真正大肚能容的世上没几人。
一早,左人霖就站在擂台上,手持一剑闭目等待。
面子是给足了姓张的,他不来,非议就会转向他,他来了更好,左人霖要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有多严重!
“你说,谁会胜?”
“谁知道呢,听说那姓张的可是某个古仙门的传人。”
“传人多了去了,真正厉害的能有几位?”
“是啊,玄门自不必说,奇门也不敢堂而皇之的来朝圣,除了这两门,世间流传的古派传人多半在走海猎妖,不问世事的,我觉得,只是一些不大不小的古派传人而已。虽然实力也不是我等能比的,但左人家这些年出了不少天才,这左人霖四十出头便已是归真中期强者,很难说啊。”
不仅有学子询问,还有一些学士也在议论。
而此刻,有一些不感兴趣的人,却在图书馆发现了本应该成为今日主角之一的姓张的,居然和平日一样在图书馆开门一刻钟内走了进来!
“什么情况?”
虽然他们不感兴趣,但多半也听说了姓张的跟左人霖今日要比试一场吧,都这个时间点了你还来图书馆看书?
张天流漠视一切,自顾自的推着推车,把书架上书籍一部部的堆满了推车,便来到一张桌子前,把书堆满一桌,然后一本本的飞快翻阅。
今日人很少,图书馆清静无比,张天流附近没人,又是靠着窗,他干脆点了支烟有滋有味的靠在椅子上享受朝阳的洗礼。
别人都懵了!
看了他半天也不见他动身,难道是逃避了?
与此同时,演武场上也沸腾了。
随着一直白鸢降落场外,阿七握着一剑慢慢走来,作为姓张的剑侍,阿七早就被人调查过了,认识她的人在场有不少,不认识的也在顷刻间从旁人口中得知一二,因此她一出现,人群不自觉的给她让出了道。
待阿七登台,左人霖一副料事如神的微笑道:“张公子不敢应战可以理解,但难道不应该他亲自来认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