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踏天涯
“张老板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合群啊。”三五烟感慨一句,不自觉就望向白祎静。
“别说得好像他合群你就会接纳似的。”宝宝冷笑一声,也看向白祎静。
“张大哥人很好的,就是……”桃桃不好意思说下去,然后也是看向白祎静。
“道不同,不相为谋啊。”岳鸿彦叹了一声,也跟三人一样看向白祎静。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白祎静恼道。
“唉!”四人同时叹了一声。
桃桃递上丝帕道:“以前是以前,我们活在当下,就该为了当下。”
白祎静拍看桃桃递来丝帕的手,因动作过大,脸上挂不住的泪珠落到了沙滩上。
三五烟见此,又嘴贱道:“这泪要掉不到地上,打死张老板他也走不……哎呀,打我干什么!哎哎哎,别来真的……我变……草,画中人,叛徒!”
“把他声音屏蔽了,关他十天半月,吃的也不给,看他嘴贱。”宝宝朝变成一幅画的三五烟吐吐舌头,走到白祎静身边,小手举过头顶,拍拍白祎静的肩膀道:“咱们女人又不是伞,要那么大干什么,看我,一点累赘都没有多轻松,你啊,别为了只看重两坨脂肪的男人伤心,会掉价的!”
白祎静“噗嗤”一笑,捏捏宝宝的脸道:“我不是为他又不打招呼就走而伤心,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剪不断,我只是……为他感到心疼!”
“有什么不同?”宝宝没好气的递上自己哥特风的蕾丝手帕。
白祎静接过,醒了一把鼻涕,揉成团还给宝宝道:“不同,他那个样子,好像以前没日没夜的工作,一天都睡不到三个小时,强撑着过了十天半月的样子!”
“呵!”宝宝嗤笑:“说这么多还不是心疼,再说,换谁打了那一架不都这样子,元圣啊,就算是分身也很恐怖地,不是事实摆在眼前,我都不信他能赢,消耗能不大?真是的,吃伟哥都没他那么强!”
看到宝宝酸酸的样子,白祎静终于是会心一笑,又捏了捏她脸蛋:“再开黄腔,小心你形象都没了!”
“别老捏我,酒窝都让你捏大了。”宝宝抓住白祎静的手,将那团藏满鼻涕的手帕塞她手里,大度道:“送你啦。”
白祎静恶心的刚想要扔,怎料宝宝头也不回道:“你前男友做的。”
“少扯。”白祎静那可能会信。
“是真的。”回答她的不是宝宝,而是岳鸿彦。
白祎静错愕的看向岳鸿彦。
岳鸿彦笑道:“以前还在南陆的时候,头一次遇到张总,他当时带着一个女孩做衣服,他手艺很好,宝宝就请他做了,不仅手帕,还有发箍、头饰、面具以及手上的脚上的,就连丝袜都做了,林林总总十几套,当时的布料虽然用的最好,但毕竟在南陆,宝宝舍不得就一直保存着,后还画了大价钱请人加持法阵,这丝帕可也算件法器!”
走到桃桃身边的宝宝回头道:“告诉你啊,我可跟你不同啊,就是找不到好裁缝我才勉为其难的留着,不然早换了。”
白祎静呆呆的看着手帕道:“真是搞不懂你们,叫我忘,又给我这东西!”
“没叫你忘。”宝宝道:“是希望你能放下。”
白祎静叹息声更大了:“我早放下了,你们就是不信,难道非要我无视他,有关他的话题不再讨论,听到他的消息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这才叫放下?我不觉得,相反的,听到他活着,我感到安心,听到他遇险我感到揪心,听到他度过难关我感到放心,听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我感到伤心!但这不是全部,我还希望能看到他摔个大跟斗,笑他傻,骂他笨,可是你们为什么就是总……就是说我……放不下呢?”
众人看着涕泪横流的白祎静,心道:“你这样子,让我们怎么相信?”
“我觉得,他挺傻的。”画中人道。
“goodjob!”宝宝给画中人竖起个大拇指,忙冲白祎静道:“没错,不仅傻,还傻得彻底,傻的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