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历史可追溯至元朝中叶,而其真正发展壮大是随着一个名叫沈富的孩子出世而实现的。()沈富,字仲荣,俗称万三(万三者,万户之中三秀),祖籍浙江,在中国的历史上这是一个传奇的名字,民间流传他有一个可以汇聚天下财富的聚宝盆,使他成为当时富甲天下的一代巨贾。聚宝盆的传说或许不足以取信,但他聚集了富可敌国的财富却是不争的事实,以至于明太祖朱元璋定都南京时,其三分之一的经费来自于沈万三的资助。
沈万三之后,由于朱明王朝的打压,他的部分子孙被迫经由海外贸易流亡至海外,时至今日,其分布于世界各地的后裔掌握着数以万亿计的财富,而在历史上能与沈家相当的或许只有全盛时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吧。
由于那段被迫害的历史,沈家的人一直都遵守着谨慎低调的处世原则,这是沈家在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雨飘摇依然能发展壮大至今的原因,也是他们逐渐淡出世人视野的原因。
留在中国本土的沈家在经历了明清两朝、民国以及新中国近六百年的风风雨雨之后,经历了无数次打击之后,顽强地延续了下来,到今时今日,已经发展成为支脉众多的血缘体系,而站在这个体系顶端的便是沈雍。
沈雍,字昊天,一个站在中国财富顶端的男人,认识他的人不多,但全都是处于金字塔顶层的人。
他几乎无所不能,对政经两界黑白两道把控自如,对三教九流也都游刃有余,能让他伤脑筋的人和事屈指可数,但毕竟还是有的。
“混账东西!!”沈雍愤怒地吼着,但抬起的手终究没有落下。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是最爱的人留给自己的,他下不了手。
“我错了。”
忆林很少如此痛快地认错,但那晚妹妹的眼泪已将深深的自责埋入他的心中。
“哼,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沈雍余怒未消。
“我会想办法弥补的。”忆林低声说。
“弥补?老陈,把从欧洲那边传过来的情报念给他听。”沈雍对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壮实中年人说。
“是,老板。从梵蒂冈传来的消息说安格鲁斯家族已经派人面见了红衣大主教,具体谈了些什么不得而知,但其后不久安格鲁斯家族便开始向远东调派大量人员,相信其最终目的地应该是中国。”老陈简单扼要地作了报告。
“安格鲁斯!?他们又想干什么?”对于这个西方姓氏,忆林并不陌生。
“干什么?你说呢?”沈雍反问。
“他们……,难道他们已经发现……”忆林话没说完,但脸上的表情却已经变得无比凝重。
“十有**。”沈雍沉声说。
听了父亲的话,忆林转身便走。
“你要去哪儿?”沈雍正色问道。
“去把妹妹接回来。”忆林头也不会地说。
“还不到时候。”沈雍摇头道。
“不到时候?难道要等到妹妹像母亲一样被他们掳走吗?难道要等到妹妹和母亲一样一去不回吗?”忆林转身愤怒地盯着自己的父亲。
“我……自有安排。”
尽管表情平静,但沈雍的心却是一阵刺痛,这么多年了,每每想起被夺走的挚爱,便心如刀割。
“安排?”忆林怀疑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总之,你暂时不要再去见萍芝了。”沈雍说。
“可是以现在情势,难道要我袖手旁观?”忆林反问。
“谁说让你袖手旁观了,我只是让你不要再去骚扰你妹妹了。”沈雍说。
“我……”忆林无言以对。
“好了,我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老陈,你先下去吧,继续紧盯欧洲那边的动向。”沈雍转向老陈说。
“明白了,老板。”老陈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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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的北京已经是寒意逼人了,尤其这天冷空气袭来,走在户外冷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样,所以学生们不是上课就是窝在寝室或者图书馆K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