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心口再次被戳了一刀。
时桑嘤嘤嘤地将自己的洗发水分享了出去,一边往群里发着链接,一边叹气:“我觉得这不是洗发水的锅,这是校庆大典的锅,所谓为伊消得人憔悴,脑袋渐秃不后悔,就是指的我这种了。”
听到这里,林尔顺着他的话问了句:“怎么,班里的节目还没定下来啊?”
“没有。”一说这个,时桑就想痛苦的揪头发,只是手伸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所剩无几的那几根毛,又把手缩了回去。
“我本来是想定集体舞的,但我哥不是说我跳舞像在跳大神吗?”时桑说。
“……”林尔心道,是的,他说的没错。
“我刚才寻思着,实在不行的话,我去兮兮他们班里借个外援?上次开运动会的时候,他们班不是都把妄哥拉过去撑场面了嘛,这次礼尚往来一下,我也去借个人。”时桑又说,“不过,他们班好像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人。”
林尔琢磨了一下他这话里的意思:“可以找外援?”
“当然可以啊。”时桑说,“咱们学校本来就是以理科成绩见著的名校嘛,大家都忙着学习,哪有那么多有艺术细胞的人?”
“尔爷,你没发现吗?”时桑又吐槽道,“每次学校里搞点什么活动,上台的永远都是那几个固定的艺术班。”
林尔:“……”
也是,除了那两个艺术班之外,其他班里报上去的节目不是什么诗歌朗诵,就是“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啊~五环,你比六环少一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