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劳动节,就是被你们这群懒东西硬是弄成了休息日。”他振振有词,又是一拍黑板擦,“行了行了,都别抱怨了,劳动节都给我劳动起来好吗?”
“……”没有人接他的话,班里依旧是愁云惨淡万里凝,一片唉声叹气。
“行。”时桑顿时被气笑了,“不想劳动的人,都举起手来给我看看,我现在就抽十个幸运儿跟我下乡,到村口义务劳动挑大粪去。”
“……”一言既出,四座皆惊。
比起去村口义务劳动挑大粪,同学们纷纷选择了各自在各大班级群、年级群、学校群里积极地推广起了自己“接挨骂”、“当保镖”“做出气筒”的业务。
一时间,学校的各个群里都出现了一班学生活跃的身影。
“在线接挨骂,五块钱一次,绝不还口,只要骂不死,就往死里骂,反正我也死不掉,你的愤怒我来承受,一次不够,还可永久,永久五十块钱,本人高二一班,二十四小时在线等你来。”
“生活窘迫,接道歉,一单五元,可接qq群、微信群、微博群、空间朋友圈道歉,有人跟你吵起来了,欢迎找我,我亲自去他群里哭个三天三夜,求他放过你。现在下单,前十名还可享受vip服务,不仅我一个人去求他,我还能带上我朋友,一起给他磕头,欢迎私聊咨询。”
“接奔现,五一来江州奔现订不到房的,欢迎联系我,睡我家,我家两米二的大床,只要八十一晚,安全又*私,我出去通宵上网,回来的时候还可以给你们带早饭,欢迎私聊。”
“……”
林尔看得叹为观止。
果然,办法总比困难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