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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气渐渐热起之故,子姹也换上了夏装,一身宽松地坐在大殿里与紫珠下棋,正战之投入处,喜儿于殿门处唤了声“小请”,就带着太医罗宜进殿来了。
“微臣拜见宣华娘娘。”
罗宜伏地下了拜。子姹侧首与紫珠一示意,紫珠便点头走出去站到了廊下。
“罗太医,请起吧。”子姹平平扬手,让他站了起来。“请你来是因为我这些日子总觉得有些头晕嗜睡,时而还有些想呕吐,你且替我瞧瞧,是不是染了什么病症?要是药下对了,我自会好好赏你。”
罗宜一听,面上便有了些诚惶诚恐,连忙颌首道:“下官遵命。”接着躬了身子上前,跪坐于子姹前方。喜儿拿来了一方帕子,轻轻覆在子姹手腕上。
“比起民间女眷来,皇家妃嫔.更不可随便与男子肌肤相触,若非重大疾症,即便是太医也不能。”这是有一天夜里龙煜咬着她的脖颈亲口嘱咐她的话,当时她听了还心里一震,只道是那天夜里与凌云在山岗上的事被他发觉,直到他轻抚着她额间伤痕时她才放下心来,原来是她曾提起过要将此痕烙去。YZUU
无意识的思绪游离之时,罗宜已.将置于腕上把脉的手放下。他迟疑地抬起头:“回娘娘,脉象并无什么不妥之处,也不像是喜脉……若是呕吐,不知是否因娘娘误食了凤体不受之物,因而……”
“这宫里的膳食都是经由御厨.亲自料理,何曾会有什么不受之物?太医再仔细把把,恐怕疏忽了也未可知。NuoSHu.”子姹噙笑望他。被这一望罗宜便不由愈加惶惑起来,思想了片刻,目光一闪,伏地而道:“娘娘所言甚是,待下官再为娘娘把把脉便知。”
子姹仍是一脸淡然自若。
“罗太医的表兄安慎,是户部的侍郎官吧?”在罗宜重.又把脉的功夫,子姹仿似随口唠家常似的说起。罗宜一怔,颌首道:“正是。安慎乃是下官娘舅之子。”子姹笑了笑,“那么,安侍郎如今可还算官途坦荡?上个月在**殿里遇见过一回,倒是春风满面得意不已呀。”
罗宜迟疑了一下,收回手来。“谢娘娘关心,皇上隆恩.浩荡,表兄与下官都尚且安稳自足。”
子姹xian开腕上的丝绢,将手肘支于案上淡淡说.道:“可是我又听说,近日安侍郎好像惹了件**烦上身,身为户部长官,居然监守自盗,私自扣下了下面上缴来的一笔税赋。(叶子·悠~悠)这样的事情,闹到皇上或者御相那里,怎么样都会受到不小的惩处吧?怎么好端端地竟闹出这样的事来,昨儿皇上来此,我还听说正命了督察监严办此案呢。”
“娘娘!”罗宜大惊.失色,慌忙跪下:“请娘娘明鉴,愚兄安慎向来安分守己,从户部吏员到户部侍郎,这十三年来从无不轨贪财行为,绝无可能是他所为呀!”
“你怎么知道呢?难道说,秦尚书还会枉他不成?”子姹蹙起眉,定定望着他。“要知道,秦家如今可谓权倾京华,又有皇后在朝,根本就没必要贪这点银子,也不可能会去针对一个部下。”
罗宜抬起头来,“下官不敢相瞒娘娘,关于这笔银子帐务不明之事,在事发之前安慎就已与我私底下说过,这三千两银虽不是他经的手,但是因为那日桂南府衙里的人前来户部时,是他亲眼看见的,那人一见他就与他打听秦尚书的去处,他当时实说了尚书不在衙里,因而就走了。后来过了几日他去清点帐目时,便发现桂南府的银两数额与报帐时不对,但是因为怕得罪他人,事情未明之前,他也就没有说。谁料到又过了几日,秦尚书竟将他唤到跟前,责问他银两的去处……娘娘,下官知道娘娘素不与皇后一路,是个清白正直的好菩萨,就请娘娘替安慎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话吧!”
子姹听完,也不动声色,只道:“你们兄弟倒是感情深厚。要不要为他说话,介时再说,我亦是人微言轻,未必帮得到忙。”
“娘娘过谦了!”罗宜俯身道:“现如今谁不知道娘娘是皇上心中最最信任亲近的人,娘娘又是个最体念人情的,下官也不敢求娘娘一味开拖,只是将事实说明一二便就感激不尽了!”
子姹沉吟了一阵,叹了口气,“但是,如果安慎没有贪下来,那么这笔银子倒底去哪儿了呢?总不会凭空就这么消失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