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那个可爱的嘴巴移到刘芒肚脐眼时却停住了,刘芒能听到张寡妇厚重的喘息声。
抽完一根烟,刘芒的手就去把玩张寡妇的兔子:“婶子,你也把裤子脱了吧。”
“我不能脱裤子。”张寡妇说。
“为啥?”刘芒说。
“因为我是你婶子。”张寡妇说。
“那我以后不叫你婶子了还不行?”刘芒说。
“那你叫我啥?”张寡妇说。
“我还没想好。”刘芒说。
“讨厌的家伙。”张寡妇娇声说。
刘芒侧身跟张寡妇面对面,张寡妇向来就不反感烟的味道,觉得男人身上就应该有那种辛辣的味道。
刘芒的手摸到了张寡妇的腰带,想给她解开,可手却让她牢牢的按住了。
刘芒没想到,张寡妇的手力气这么大,按住他,他的手就不能动弹了,可能是一时之间爆发出来的力量。
为了守护自己的下半身,张寡妇的手释放出巨大的力量。
刘芒干脆用上了欲擒故纵的招式,暂且把手劲儿松了下去,可张寡妇的手劲儿却当下里没有松下来。
大概是五分钟后,如刘芒预料的那样,张寡妇的手劲儿也松了下去,刘芒在那一瞬间快速的解开了张寡妇的腰带,把她的裤子朝下扒去。
当张寡妇再想去阻止时,裤子已经让刘芒褪到了膝盖的地方,让丰满的屁股撑的滚圆的三角内裤露了出来,是花布做的内裤,看不到里面的部位。
“哎呀!你要死啊。”张寡妇弓起身子,双手忙活,想把裤子提起来,可她的裤子已经在刘芒的手里了。
刘芒稍微用力,就把裤子给扔到了一边,又把张寡妇的身子给放平了,就那么压了上去。
“刘芒,你下来。”张寡妇生气的声音。
刘芒很不听话,非但没有下来,还隔着内裤做了几下那个动作。
“下来!”张寡妇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刘芒让张寡妇突然之间爆发出的力量给吓了一跳,侧身下了张寡妇的身子,轻轻的搂着她:“婶子,你真生气了。”
张寡妇伤心的哭了起来。
刘芒能听出来,她的哭声是真诚的,里面有她这么多年的辛酸,那是绝对装不出来的。
十分钟过去了。
张寡妇一直在哭泣,刘芒在她的身边抽烟。
冲动之中的刘芒稍微平静了一些,但还是很冲动,很想冲进张寡妇的身体,疯狂的做那个动作,做了一次又一次。
忽然,刘芒感觉到张寡妇的手穿过了他的内裤,抓住了他的玩意儿,动作了起来。
刘芒也不去动弹,就让张寡妇的手动。
片刻之后,张寡妇说:“刘芒,你很失望?”
“是啊,失望坏了。”刘芒说。
“那婶子给你用嘴,你还失望不?”张寡妇说。
刘芒听出来张寡妇在让步,没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像是有些吃惊。
于是张寡妇开始用嘴了,刘芒的身体在张寡妇嘴巴的动作下颤抖,最终流进了她的嘴里……
如此一来,刘芒的心境就跟刚才全然不同了,人的好多想法和冲动都是靠激素控制的,当某一方面得到满足,那种冲动就会降下来,就像话多了。
“舒服了吧?”张寡妇嬉笑说。
“好喝吗?”刘芒笑着说。
“你再说!打死你。”张寡妇娇声说。
就这样的,刘芒搂着张寡妇的绵肉睡了一夜,夜里不时的隔着内裤去摸索张寡妇的下身,张寡妇权当什么也没感觉到。
天刚亮刘芒就坐起来了,穿衣服的动作惊动了张寡妇,张寡妇半梦半醒说:“让你害的我,今儿早晨连豆腐都做不了了,困死我了。”
骑着秃子的自行车在大道上转悠,刘芒呼吸着新鲜空气,唱着流行歌曲,心境又一次开阔起来,他想一下子骑着自行车飞到西山顶上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