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声鸡鸣,薄薄的熹微读上窗纱。
石剑急急起床,穿衣出来,岂料却碰上候赛因。
“小子,你昨夜当值,却人影不见,到哪里去了?”候赛因见石剑衣衫不整,迎头痛喝。
“没去哪里呀?卑职四处巡逻去了。”石剑连忙拱手回话。
“哼!没去哪里?为何衣衫不整?不说个明白,本官命人将你乱棍打死。”候赛因身材高大,甚是魁梧,居高临下。
他阴霾的双眼,紧盯石剑的脸。
“卑职刚才如厕,所以没穿好衣服。”石剑连忙辩护。
“还狡辩?来人呀,掌嘴!”候赛因见石剑不老实,心头火起,大喝一声。
数名侍卫旋即过来。
石剑心头忽然一阵悲哀,一夜辛苦付出的代价,本想有所收获,不意却被大内总管抓住了把柄,看己的官运不亨通啊!
唉!又给客氏白占了一夜便宜,我就象一个免费的女。
“候总管,你让这小子过来一下,给本夫人倒洗脚水。”客氏闻声而出,连忙帮护石剑。
围上来的众侍卫急忙散开。
客氏让石剑进了她的屋子,故意弄得叮叮当当直响。
“唉……”候赛因岂敢得罪客氏?
他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走了。
“小子,等着老娘的好消息呀!以后不用你当值了,你只管专心陪老娘就行了。”客氏探头出去,看候赛因走了,便抱着石剑亲了一下。
“谢谢夫人,小人一定让夫人天天快乐。”石剑听了,心头乐开了花,转身出宫,回府美美睡上一觉。
“太累了,客氏一夜就折腾我好几次。我宁愿上辽东战场杀敌去。这京城不是人呆的,官场上那么多派系,谁也得罪不起!”石剑一觉醒来,已是黄昏。
他想着晚上又要服侍客氏,心有余悸。
“哎呀,不好!我还没找到亲生娘亲的下落,我的人生是残缺的,我一定得把官做大。”石剑想到此,又吓出一身冷汗。
宁静的夏夜,天空繁星点点。
还不到入宫当值的时候,石剑百无聊赖地在庭院里漫步。
他仰望星空,看着点点繁星的闪动,想着自己在宫中靠mai身为生,心头一阵惆怅。
“公子,走吧。”不知过了多久,夜深人静,马夫来催他了。
石剑点了点头,走出府门,上车直奔皇宫。
魏忠贤的府第在宫南,客氏在宫北,中间有过廊。
两人每夜几乎全是设计倾排异己。
客氏又在凤彩门另置值房一所。
还没到当值时候,石剑便悄无声息地来到客氏所住的宫北。
不意客氏不在,宫女侍候他洗手。
那宫女姿色柔顺可人。
石剑认出便是昨夜领他来此的那位宫女,名叫月儿。
“奉圣夫人到!”
正当石剑细细打量这位宫女时,客氏在一帮宫女的拥簇下,回到了房中。
“小子,老娘给你弄来了任命状。”客氏还真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