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难得先闹铃一步爬了起来,老妈买完早点回来很意外的看着正在照镜子的我,“今天又不是相亲,你打扮的这么利索干什么?”我回头看见老妈手里拿的油条,肚子就是一抽抽,昨天晚上吃饭,前半段听一森讲故事喝了两壶茶水,后面又灌了一肚子啤酒,干脆就没点干活下肚,顾不上手干净埋汰,上手就是两抓。
到了公司,一看表离上工的点还有半个多小时。心里正要小膨胀一下,转头就发现逼磊的奥拓已经停在那了。
我心说这货够早的啊,不能是周末都住在这了吧。推门进来,果然看见这货办公室亮着个灯。在楼梯口的咖啡机那拿了两杯雀巢,走到办公室门外,我对这里面喊道,“里边有什么不干净的赶紧收了啊,别一会进去让哥起针眼。”
“槽,就属你吊最脏,蚊子咬你口起一包都得化脓。”听着逼磊在里面接话,我笑着挤了进去,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方便面碗和烟盒子,我边走边问,“看你这架势,像是一晚上没动地方啊。”
逼磊挠了挠蓬乱的头发,抻了个懒腰说道,“最近南方那边来了个大角儿,干好了咱部门今年的奖金就到位了,周末忙着查查最近的行情,做了初拟。”我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这年头赶上你这样的上司不容易啊。”
逼磊喝了一口,嘟囔着,“你放这么多奶干什么。”吹了几口气,接着又说,“咱部门哥们基本都是本市的,干的又都是跑腿的活,一条裤子谁穿都是穿,我没家没业的,多干点也是应该的。”听完这话,我慢慢喝了一口咖啡,感觉暖暖的。
放下杯子逼磊坏笑道,“还指望这帮人帮我过伊利丹呢,没点甜头谁也不能给你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