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陆顺说:“都想要!”
汪溪沙幽幽地说:“现在计划生育抓得这么紧,除非是农村户口,想生两个难!你想要两个,得找个农村妇女结婚了。”
杨陆顺脱口而出:“我好容易才脱了农,不想找农村的人了。”
两人到汪溪沙寝室门口,她打开门说:“六子,进来坐会吧。外面吹了这么久的风,洗个热水脚,免得你回去了洗凉水。”
杨陆顺总是被她的温柔细心所打动,心里热呼呼的,说:“沙沙,你对我真好。”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去,自告奋勇地去食堂提热水。
杨陆顺还在洗脚,汪溪沙已经钻进了被窝,只露出个头来,牙齿打颤地说:“哎呀,天气好冷啊!如果有炉火烤,那就舒服了。”
杨陆顺说:“要不我改天给你弄个火桶来,只是白碳你得自己准备了。”
汪溪沙立即欢呼起来,说:“六子你太好,我正要求你的呢,白碳储蓄所多得很。”
杨陆顺洗完脚又准备穿鞋子,汪溪沙含羞带笑地说:“六子,我被子老是睡不热,帮我暖暖脚吧?”
杨陆顺心里砰砰直跳,说:“我,我怎么帮你暖,你都睡上去了。”
汪溪沙哼了声说:“你会笨死,你也到床上来,坐在我脚那头,不就可以了。”
杨陆顺胡乱地答应着掀开被子就要钻进去,汪溪沙立即制止道:“你也要把裤子脱了啊,脏不拉叽的裤脚上还有泥,莫把我的床铺弄脏了。”
杨陆顺的脸涨得通红,说:“那,那我就不上去了,影响不好呢。”
汪溪沙瞟了瞟关得严严实实的门窗,咬着嘴唇说:“又没人看见,怕什么,快上了啊,我好冷的。”
杨陆顺飞快脱了外裤钻进了被窝,里面其实暖和得很,贴着汪溪沙修长的大腿,立即就感觉到了她的体温,这是一种叫人万般依恋的体温,却又平常得像天空夜夜亮着的星光,他每次夜归都能远远地望见。
杨陆顺几乎不敢动弹,胸口似乎有什么在晃悠,不觉身子云一样要飘起来,对面女人的目光渐渐也迷离,像烟波浩淼的湖面,轻柔而幽远,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混沌,慢慢地成了浓浓的雾霭,低低地飘浮在湖面,女人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她就那么柔柔地躺着,像一湾松软的河滩,这是杨陆顺最喜欢捕捉的目光,每次,他都醉心品尝女人那种无以言表的情绪变化,眉眼自是无可挑剔,可她的天然风韵却全在胸部腰段,他的胸口又晃悠了,真是妙不可言。
似乎有什么在拨动他的脚趾,酥麻作痒,对面的女人艳若桃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俏皮的微笑,原来是她用纤细的手指在做祟,轻轻的如同拨弄着琴弦,也拨得他心里一阵阵泛起涟漪。他闭上眼睛,身子懒懒的,像有了倦意。他真想就这么睡去。可只一会儿,他又鬼使神差地想起了袁奇志,她那白得看得见皮肤下丝丝毛细血管的小手会不会比汪溪沙更温柔更细腻呢?浮现在他面前的竟是貌似天仙的袁奇志,他暗自为自己灵魂出窍吓了一跳,忙探身握住汪溪沙的手,眼睁睁地望着她,心里乞求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去驱赶他脑海中那个已经与他不相干的女人。
汪溪沙娇媚地看着杨陆顺吃吃笑起来,顺势反握着他的手轻轻拖着,杨陆顺心如鼓冲,不觉吊线木偶般由她牵引着爬到她面前,粗粗地喘息着,猛地亲吻住那点润红的唇,女人受惊似地哼了声,微微后仰着头想躲避什么,就更激起了他的进攻,女人激烈起伏的胸脯在传达着快乐的信息,他双手一抄紧紧地抱住了她,使劲地吮吸着如兰似麝的嘴唇,也许女人喘不过气来,紧闭的嘴微微张开了,他甚至清晰地听到两人牙齿相磨的声音,蓦然一条灵动如蛇的舌尖递了过来,轻
轻在他口腔内游探,异样的感觉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他放弃了嘴唇,撮住调皮的舌尖,丝丝甘甜的津液令他痴迷,他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孩贪婪地吮吸着,啧啧有声,舌尖儿似乎不堪忍受,挣扎着回缩,他怎愿舍弃,奋起直追,可灵蛇如洞又怎轻易出击,他试探着把自己的舌尖递了过去,瞬间就被火烫的口腔包裹了,强大的吸力使他舌根生痛,他也挣扎着退缩,那条舌尖乘胜追击,就这样翻来覆去地争斗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陆顺终于抬起了头,重重地喘息着,看着她那沾得四处是唾液的脸,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汪溪沙也张开眼睛,目光闪烁地打量着他,伸出手去擦拭他嘴上的唾液,他也傻傻地抬起一只手去擦拭她的脸,擦着擦着两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汪溪沙娇声哼了下,双手一搂他的脖子,就把他死死摁在了胸前,把嘴巴凑在他耳边呢喃着:“六子,以后你要全心对我好啊!”
杨陆顺有点喘不过气来,说:“沙沙,你放心,我不再会跟其他女的这样了。”他挣扎着支撑起来,见她胸前的被子滑下去大半,便给她拉被子,不经意碰到了她高耸着的,顿时心惊肉跳,忙缩回了手,还抽冷瞥了汪溪沙一眼,生怕她生气,没想到汪溪沙从鼻子里发出一句腻人的话:“六子,你、你也是假正经。你真想摸,就摸吧。”说着拉着他的手,轻轻放在起伏不定的胸脯上。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