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
“要揭穿杀害矢岛先生的凶手?”忱幸边走边说。
“嗯,工藤是这么说的。”服部平次说道:“他已经把那位大叔弄好了。”
这个‘弄’字,格外灵性。
“昨晚怎么样?”服部平次忽然撞了撞他的胳膊,挤眉弄眼,很不正经。
“吹了半宿的冷风。”忱幸老实道。
“怎么会?”服部平次有些迷惑,难道是新的玩法?
“你那边有什么收获?”忱幸转移话题。
见他不欲多言,服部平次也很懂事地没有继续,“看到了一张照片,觉得应该是跟歌牌有关的人,就拍下来发给工藤了。”
接下来,他们将关根康史喊到了会议室,而毛利小五郎早就坐在了沙发上,低头抱臂,如沉思中的大卫。
“我会很快说完的,请冷静点坐下来听我说。”柯南藏了起来,发出低沉的嗓音。
关根康史有几分不耐,“真是的,我马上就得走了,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要说的是矢岛先生被杀案。”
“那不是抢劫犯干的吗?”
“是么,在我看来,那是一起残忍的预谋杀人案!”
“怎么可能?”关根康史摇头道:“矢岛的性格的确不太好,但应该也没有人恨他到想杀了他吧?”
“那么你呢?”服部平次冷不丁道。
“别胡说,我为什么要杀了他?”关根康史立马反驳。
‘毛利小五郎’说道:“关根先生,你这两年在皐月杯比赛中都是第二名,连续两次在决赛时输给了矢岛先生,如果没有他,那你就可以大获全胜了。”
“别说了,太蠢了!”关根康史激动起身,大声道:“我的确是很想夺冠,但是杀了竞争对手,这也太乱来了吧?而且警察也说是抢劫杀人了,你们为什么怀疑我啊?”
“有这么几个理由。”柯南平静道:“首先,凶手弄乱屋子的方式不太对劲。”
服部平次接过话去,“因为凶手完全没有去碰和歌牌有关的东西。”
关根康史不在意道:“大概是因为凶手杀了人十分慌乱吧。”
“原来如此。”柯南说道:“我还以为,肯定是因为凶手很爱惜与歌牌有关的物品,所以才没有弄坏它们。”
关根康史表情有了变化,但还是嘲笑道:“侦探还真是会说奇怪的话,不过要怎么推理都是你们的自由,反正这事和我没关系。”
他不经意间走到了沙发后,把窝在那里的柯南吓了一跳。
服部平次连忙道:“对了,还有,那栋别院的走廊地板会发出响声,走上去就会嘎吱嘎吱地响,你还记得吗?”
“那又怎样?”关根康史下意识道。
而在他的注意力被吸引住的时候,柯南则趁机爬开。
看到松了口气的小学生,忱幸乐得见他窘迫。
柯南白他一眼,继续推理,“声音那么大的话,只要有人走进别院,那被害人应该马上就能察觉到的,但尸体上却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原来如此,你是想说凶手是矢岛的熟人对吧?”关根康史笑道:“这你就错了,在练习歌牌的时候,需要集中注意力,集中注意力后是听不到轻微的响动的,所以矢岛应该是在没发现来人的情况下被杀的。”
“那是不可能的。”
柯南说道:“矢岛先生的致命伤在脑袋正中间,如果他没有发现来人,而是继续练习歌牌,那伤口应该是在后脑勺或者脑袋的侧面才对。换句话说,如果他和凶手不是熟人的话,那他头上是不可能留下那样的伤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