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龙一脸委屈地说:“本来这个事情确实是应该我自己亲自去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弟弟妹妹两个人都在家中,我若是在这个时候离开的话,根本是不可能的,他们两个不在家里都翻天那才奇怪。
我有心想派他们两个人里面的一个去吧,我弟弟根本就是吃喝的本事,让他去办这个事情根本不可能,我妹妹倒是可以办这个事情,但是她现在哭的眼泪汪汪的,我不
啊。”
一个人不管怎么想方设法的争夺父母的遗产,但是听到父母去世以后一点不伤心,一点不难过,估计从古到今都很难找出来这样的人。
尤其是一个女孩子,争夺遗产是一回事情。但是父亲去世了,做为一个女儿难受一点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乔迁却不好反驳江龙。
江龙继续说:“正因为这样所以,我就派了一个团队去苏州找丝绸,可不是一个人,而是十二个人,都是我公司下面的精英,那都是放在一个省里面都能在生意上独当一面的人物,连他们都找不到,我就没有办法了。”
听江龙这样一说,乔迁也没有咒念了,十二个精英级别的人物,就算是江龙讲的话里面有水分,但是十二个人里面怎么都要有一两个精明的人吧,不可能十二个人里都是笨蛋,就连这个的一伙人都找不到?
乔迁琢磨了一下说:“总不会是刘一手这家伙忽悠我们吧?不可能啊,他都把话给讲到那份上了,要是在这个时候骗我们,还不如根本就不来参与这件事情才好。对了江先生,你那些人具体的都讲了一些什么。”
秦已经证实了刘一手确实是在澳门接触过一些外国人,可见刘一手在这方面是没有向乔迁撒谎的。
那么,就不可能是刘一手讲的是谎话来骗乔迁和江龙两个人,一定是江龙派去的人出了问题了。
江龙现在也为手下几个人不争气而气愤:“他们十二个人到了以后,联系了苏州的几家著名的丝绸企业,那些企业根本就没有一家是手工生产的,而且他们家家企业都说自己当面是给皇宫上贡品的企业。这和刘老讲的话完全是两回事情吗?”
贡品怎么可能是大路货啊?肯定他们几家有人在撒谎的。或者他们几家没有一家是在讲实话。
桥权拍了拍前额说:“江先生,刘先生走的时候已经讲的清清楚楚了,现在在杭州真正有能力生产出来贡品的店面只有一家,而且就是一个手工的小作坊,不可能是一家大企业。你派过去的精英都已经有了习惯,当然不会下工夫去找那一家小小的手工作坊了。”
能在江家做到在一省之地独挡一面的人物,那一定是八面玲珑的人物,所以这样的人到了一个地方一定是先找当地的政府部门,然后通过政府部门来寻找那就方便多了。
但是,一般来讲政府部门记得的扶持的企业都是国有大企业,一个小小的手工作坊怎么可能在政府里留下什么印象啊。
国有大企业都是一天几车皮的产量,效益是高的很,但是,质量吗?那是不可能和真正的贡品媲美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被江龙称为精英的人不可能找到江龙要找的东西的一个原因。
乔迁又问了一句:“江先生,你告诉他们找红袖招店铺的时候,是怎么告诉他们的,难道你没有告诉他们清楚你要找的是一个比较小的手工的作坊,而不是一个大企业吗?”
这样的事情按招通常的道理来讲,江龙是不可能忽略的。
江龙肯定地说:“当然不会这样的疏忽了,我在他们去之前已经很清楚的告诉他们,要找的红袖招是一个手工作坊,连牌子的名字我都清楚的告诉了他们,他们不可能两我的话都忘掉,手工作坊他们又找到,找不到啊。”
乔迁很快就冲江龙的话汇总听出来了眉目来了:“你等一等,告诉他们的牌子的名字吗?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在古代,一个牌子就代表一个店铺的名称。比如同仁堂就是一个招牌,同样是个店铺的名字。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一个企业是一个企业,一个牌子是一个牌子,所以,你派去的人应该是按照牌子去找的企业,而并没有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作坊上。”
乔迁想老是那些被江龙派去的日呢在找不到红袖招这个手工作坊以后,就打起来大企业的注意了,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因为红袖招不可能是一个大企业。那些精英越是向企业方面找距离真正的红袖招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