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韬被逗笑了:“大师兄,你又不是在乎这些事情的人?何苦呢?再说了,技师证书或许对很多人来说是每个月薪水的保证,对那些别家送来培训的人,更是向东家交差的凭证,可对我们这几个师兄弟来说,有用吗?谁敢说我们没资格呢?……而且,大师兄,给你漏了号的也就是木工证书,你都多少年没碰那些活计了。给你留了号然后失手了,那多没面子啊?”
叶韬的揶揄让关海山极为不满,他重重哼道:“胡说。大概我是比不了大柱那么厉害,不过你没出生的时候我可就出师了,这一手活计可不是吹的。在丹阳的时候,赶着老二那里的考试,我就过了技师了,就是那编号……让我实在忍不住要抱怨下啊。”
叶韬饶有兴味地问道:“编号是多少来着?”
“二百五……”关海山叹道:“实在是很二的编号啊。”
“哈哈哈哈……”叶韬大笑道:“没什么吧。以前可没发现大师兄你有这方面的忌讳。”
“这不还是和那些胡人一起干了那么久闹的?”关海山摇了摇头,说:“那些人忌讳的事情真多,在工地上都不好好干活。迪拜那里的工地上一天早中晚要拜三次大神,烦都烦死了。要不是那里石匠和雕刻匠实在是多得很,而且那帮人工作的时候真的很拼命,萨米尔家族要赶工期,也不太在乎人命,可能还真的不会那么快就能够差不多干完呢。”
叶韬叹道:“你应该知道,萨米尔家族准备立国的事情了吧?”
关海山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唉,不提他们了……对了,我回程的时候船在余杭停靠了两天,在那里我结识了几个很有趣的人,好像春南准备自己搞一套钟楼的建筑出来,不准备让我们讹他们一笔呢。虽然我认识的那几个人知道的事不算多,不过也够让我吓一跳的。不知道春南人到底是疯子还是傻子,他们的那个钟楼方案。我估了下预算,如果那两位朋友所说的事情确实,恐怕余杭的钟楼的造价会是七海塔的两倍以上。”
“哦?”叶韬眼睛里精光一闪,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