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赫拉生气地把游走球塞进他的怀里,愤愤地转身离开了。
“这个教训......足够了吧......”看台上一个人望着赫拉的背影,阴惨惨地说道。
他回到城堡去,这次终于没有游走球再来袭击他了,他直接回到床上,裹紧被子,靠在窗户旁,努力地捧着一本法语教材看着。
只是看了一会,他就烦躁地看不下去了,他迫切地想知道是谁想要袭击他,但是他思来想后,唯一的也是最有可能的人选,大概就是负责魔药课的卢克教授了。
“退一步越想越气。”赫拉把被子抖落,对着自己施放了一个保暖咒和幻身咒,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朝着卢克教授的办公室走去。
赫拉在门外停了一会,然后他深深吸了口气,掏出魔杖,对准门锁喃喃道:“阿拉霍洞开。”
意外地,门锁就这么打开了,有些轻而易举地让人不敢相信。
不过鉴于这里是布斯巴顿,并没有那些明显脑子里长肌肉的蠢狮子,简单的防护倒是也可以理解,但赫拉没有丝毫地掉以轻心。
他一步两探,悄悄地摸进去。
这是一件昏暗的屋子,架子上放着几百只玻璃瓶,黏糊糊的动植物标本浮在五颜六色的药剂中。房间的正中央正咕噜咕噜地蒸煮着上面魔药,角落的一个柜子里装着一只泡在液体中的狼,如果狼的身高有这么高的话。
显然这是一只狼人,被人杀害了,而且卑微地泡在魔药中,为卢克教授的魔药事业贡献他的一部分力量。
赫拉的注意力全都被它吸引了过去,但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他的目的是探求卢克的秘密,是否是他对游走球施放了恶咒。
但是很显然,这里干净的很,除了魔药,甚至连一个衣帽架都没有,天知道卢克会把斗篷挂在哪里。
必要的警惕心还是要有的,天知道卢克教授会不会在办公室内布下什么魔法陷阱。
所以赫拉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用来搅拌魔药的铜质大汤匙,警惕地轻轻挑开柜门,里面是空空荡荡的。
这令赫拉大失所望,依次打开所有的柜门,除了魔药,还是魔药,再不然就是空空如也的柜子。
“真是个吝啬鬼,一点私人物品都没有吗?”赫拉撇了撇嘴,轻轻退出了房间。
但他并不想就轻易地放过卢克教授——因为他那抹讥笑。
布斯巴顿的学生还在讨论那个失控的游走球,只是不知何时、不知从哪里传出来一个问题。
卢克教授为什么总是穿着一件银色斗篷?
据说是他只有那么一件斗篷,听说家养小精灵都为他发愁,因为卢克教授总是希望在睡醒后可以看见干净、整洁熨烫好的斗篷。
全都是因为他没有换洗的。
这显然令卢克·米尔夫勒很是头疼,他坐在办公室里暗自神伤。
“该死的,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