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客？这种行为比打麻将截和还让人憎恶，柯茹奕一下理解了碧娆，可是她不记得自己干过这种有异性没人性的活……难道是她让客人叫价的时候，碧娆的客人经不起诱惑，也跑出来了？

柯茹奕讪讪的看看玉桃，搓搓手道：“那天，我不过是想接客，才让大家出价的，没想到……没想到误了别人的生意……”虽然不是故意抢人生意，可间接故意和疏忽大意，一样伤害了一个青楼女子脆弱的心。

玉桃扑嗤笑道：“不是，不是出价时，姑娘是在……在屋里抢……抢了……”她的脸又泛红了。

柯茹奕糊涂了：“不是那会儿？那我什么时候还抢过人？”她谦虚谨慎的看向玉桃，摆出虚心求教状。

玉桃嗫嗫，半晌不语，柯茹奕白了她一眼：“说话吞吞吐吐的，怎么给老板打工？小卒子也磨磨叽叽，还想不想混了！”突然她想起来，“不过，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别说了！”己所不欲，强加别人，不是她的风格。

玉桃瞅着地小声说道：“昨夜，姑娘将碧娆姑娘的贵客勾出了房，妈妈去看时她还晕着，妈妈很不满，说她身子不好，让她多养养，要不侍候客人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听不到了。

柯茹奕这才明白，凌若羽半夜三更走了，害自己被人嫉恨。她咬着指甲想了半天，怎么也弄不明白——明明在那暗室里看到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公子哥儿和媚红，怎么变成了碧娆和凌若羽？真是很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