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茹奕恍惚中，看到莫离走近，他急切的张嘴说着什么，她却听不到。

“不……这不是真的！”柯茹奕突然喊道，“他不是皇上，他不是！你说，你根本不是皇上，对不对？”她抓住莫离，胡乱摇着。

莫离直直看着柯茹奕：“他是不是皇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是我拿了面具去找你的，你不能怀疑宇文公子，若是有人成心害你，那也是我！”他沉沉的说，“你不要怪别人！”说完，他扳开柯茹奕的手，就要离开。

柯茹奕一愣，嗤的一笑：“怪你？那是不是也该怪我多事，偏抢了面具自己带上？还要怪玉桃，那么有先见之明，带了剑与我一同去？”她不是很聪明，可是，也不是很笨。

莫离停下步子：“我承认，我是有心的！可玉桃……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应该是猜出什么了吧！”他坦然的回头，“她是为了保护你，你不应该怀疑她！”他替玉桃辩解。

柯茹奕点点头：“对，做为一个青楼里的丫头，竟然有深藏不露的武功，而且她甘心的跟在我身后……她的确不应该被怀疑！”她扬起头，俏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

莫离不语，只是看着柯茹奕。柯茹奕也不停嘴：“还有你，无烟阁阁主，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的首领，为什么跟在我身边，做一个车夫？”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她怎么配当一个现代人。

在听风楼掌库时，她没少费心找资料，更没少听江湖的八卦，那时她就知道，莫离是无烟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