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快能让我父亲放你离开,你也挺厉害的。我们兄弟每次去演武场,没有两个时辰休想脱身。”秦守宁在一旁努力劝慰。
“兴许是阿金太弱,二叔没兴趣教导他。”秦海宁刚刚在保宁那里吃了瘪,自然要在封晋这里找补回来。
“二哥厉害,用不用我亲自向二叔举荐二哥。便说二哥最近皮痒的很,极需要二叔温柔的训斥……”秦海宁登时跳脚。“秦保宁,你是不是我亲妹妹,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我不就唏嘘一下吗?连阿金油皮都没伤到一分,你至于立马调转枪头,直指你亲二哥吗?”
“什么亲二哥,我们一点也不熟。大哥,你最近还是多跟二叔在演武场过过招,争取功夫再厉害些。如果封逸约你出去,你就尽量找借口。我担心你不是封逸的对手,会露出什么破绽,若是坏了秦书宁的婚事,小心秦书宁和你拼命。”
“既然封逸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那我们是不是该劝劝书宁……”秦大公子完全被蒙在鼓里,不能理解同样是自己的妹妹。
保宁不嫁,为什么不阻止秦书宁嫁。
秦海宁冷笑,封晋神情也是一凛。
保宁脸上嬉笑的神情顿收。
“大哥可知祖父病故前,我突然落水的事吗?”那时候秦守宁还没归家,不过后来他听人提起过。那次保宁很凶险,险些小命不保。过后还有人非议,说保宁活了下来,祖父却突然亡故,是保宁八字太硬,克亲人。
后来是祖母把保宁接进松溪堂,谣言才渐渐平息了。
“不是意外落水,是有人推我落水。”
秦守宁神情大变。“谁?”
“秦书宁的婢女……”
“怎么会?是不是弄错了……书宁为什么?或许是那个婢女记恨你,与书宁无关。”秦守宁本能的替秦书宁辩解。两个妹妹,他倒不是更在意秦书宁,而是认为同族姐妹,偶尔闹闹别扭无可厚非,可若害人性命,那简直就是……
秦守宁不知道怎么形容。
“不是误会。祖母也是知道的,阿金那次也正好在寺里,亲眼看到保宁被推下了水。只是毕竟同族姐妹,这种事情若是闹起来,丢的是秦家的脸。所以祖母便压了下来,并没有声张……可秦书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总之,她千方百计要害保宁,根本不顾惜姐妹之情。
即如此,我们也没必要提醒她什么。
嫁给封逸是她自己千方百计算计来的。大哥以为如果秦书宁不愿,封逸能强迫她不成。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祖母才眼不见为净,把亲事定的这样急。祖母是怕时间拖久了,她和封逸的丑事暴露出去,我们秦家的脸会被秦书宁丢尽的。”
秦守宁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这些事情他竟然都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平日和封逸走的近,所以这些事情瞒着他也无可厚非。可他真的不知道封逸竟然……还有秦书宁……“我明白了,你们放心,这事绝不会从我口中泄露出去半句。从今天开始,我专门去演武场与父亲切磋,没十万火急的事情绝不出门。”
“大哥也别怪我们不告诉你。实在是你与封逸走的近,我担心你说漏嘴。那封逸狡猾万分,他和秦书宁生米已煮成熟饭,这种时候我们已经不能阻止了,只有让两人成亲。秦书宁千方百计,想要攀个高枝,那就让她嫁,让她攀。至于未来如何……希望她眼光好,给自己选到了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保宁轻声解释道,秦守宁点头,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