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所住酒店大厅时,坐在沙发上的佳珍与蓝蓝急忙迎了上来。
看到川渝醉醺醺、摇摇晃晃的样子,佳珍十分心疼,她接替了梅子扶着川渝。
川渝用大手搂着佳珍与阿城的肩膀,摇摇晃晃上了电梯。
佳珍看到梅子与阿城都十分清醒,本来想问一下怎么回事,但还是忍住了。
她知道问了也没用,他已经喝多了,显然对方的目标直指川渝。
两人把川渝扶到了房间床上。
川渝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佳珍蹲在床边,把他的鞋子与袜子脱了。
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
梅子进到房间,走到床边看了看川渝,然后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她有些心疼,有些愧疚,人家的目标是川渝,人家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
佳珍也急忙给她倒了一杯水。
佳珍沉默了一会,说:“姐,早点休息吧,高铁票我已经买好了,明天上午九点的车票。”
梅子考虑了一下,说:“佳珍,先把票退了吧,换成下午的车票,让小瑜好好休息一下。”
床上的川渝似乎听到了,断断续续说:“不要换了,我休息一夜都没事的。”
梅子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了,她拉拉佳珍的手。
佳珍心领神会,明白她的意思,嘴上答应川渝不退票。
阿城说:“你们也过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渝哥由我来照顾,大家尽管放心。”
梅子与蓝蓝起身去隔壁房间了。
佳珍说:“阿城,咱俩一起把我哥的衣服脱了,我拿到隔壁给他洗一下。”
阿城竖起了大拇指,说:“佳珍,你太勤快了。”
佳珍笑着说:“说的什么话,这是我哥啊。”
他俩配合默契,把川渝的衣服脱了。
佳珍拿着衣服去隔壁房间了。
阿城轻声在川渝耳边嘟囔着。
川渝一点反应都没有,呼噜声开始弥漫房间了。
阿城笑了笑,帮他把被子盖好,自己跑到卫生间洗澡了。
凌晨五点,川渝因为急着上卫生间,从梦中醒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休息,他已经变的清醒了许多。
他坐起来,看到旁边床上的阿城呼噜阵阵,就悄无声息的下了床,然后进入了卫生间。
上完厕所,他又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澡。
阿诚还是被洗澡声惊醒了,他睡眼朦胧走到卫生间门口,说:“渝哥,我给你搓背吧。”
川渝说:“兄弟不用了,我就是觉得身上粘糊,想冲个澡凉爽一下,赶快睡吧。”
“头还晕吗?”阿城关切问到。
“已经没事了,喝的啤酒,上几趟厕所就好了。”
“这哪里是做生意,简直都和三陪一样了。”
川渝洗完澡,用浴巾不断擦拭身上的水滴。
他笑着说:“兄弟,我们不容易,以为别人容易嘛,那句话怎么说的,哪里有岁月静好,只不过有人替我们负重而已。”
阿城拿了另外一条浴巾,帮他擦拭后背。
片刻,两人回到了床边。
川渝坐了下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我和雅薇可能要吹了,软饭没那么好吃的,还是自己奋斗吧。”
阿城大吃一惊,说:“哥,怎么回事啊?”
“也不知雅薇发了什么神经,从她回到家开始就不停打电话催促我赶快回家,我说过两天就回去了都不行,扬言不回去就要分手,我也有点生气,梅子姐无私地帮助我,我怎么能甩手离开,那还算人吗?”
“就是啊,梅子姐在你最困难的时候资助你,这份情谊哪里去找,雅薇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我就说她胡搅蛮缠,梅子姐无私地资助我好几年了,理应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要不然怎么做人啊。”
“是啊,雅薇怎么这么糊涂啊。”
“这正是我不明白之处,回到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母亲催她回家肯定是有什么事。”
“嗯,我觉得也是,要不然干嘛催她回家。”
川渝一口把水喝完了,阿城急忙起身又去倒了一杯。
川渝说:“我一再给她解释,说过两天就回去了,她就生气地挂了电话,再打过去不再接了,我也想回去解释,但是实在走不开啊。”
“我和梅子姐说一声吧,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别,这两天我也想开了,刚刚恋爱开始就出现矛盾,说明我俩缺乏信任,感情也不牢固,随缘吧,想分就分吧。”
“这倒也是,雅薇变的如此快,恐怕也难长久。”
“是啊,回去又怎样,也不能改变什么,我还是老老实实过自己的穷日子吧,软饭没那么好吃的。”川渝自嘲到。
川渝喝了一口水,接着说:“你知道雅薇说话有多么难听吗?”
“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