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川渝遵照医嘱不能到处旅游,但他还是安排佳珍陪同柳韵芳、秦月去时尚之都旅游购物了。
一个原因是他觉得佳珍难得出来一次,也想安排她到处旅游一下,另外一个原因他也是非常感谢柳韵芳介绍他与秦月认识,秦月的实力相当雄厚啊。
他悄悄告诉佳珍,陪她俩旅游时,不要害怕花钱,抢先付费,结识这样的朋友,对以后的发展有很大好处。
柳韵芳哥哥留了下来,川渝除了康复训练与上课,大多数时间都是陪着他聊天了。
男人之间也有无数的话题,虽然川渝还不能喝酒,只能用茶水代替了。
柳韵芳哥哥告诉川渝,他从小就与妹妹去国外留学,承担了父母与兄长的多重角色。
“我都学会针线活了,洗衣做饭,样样拿手,不相信吧。”
川渝满满地惊讶,特别是针线活,真不是一般男人能学会的啊。
“我和妹妹租了一套公寓,一切都靠我们自己,没办法,附近没有缝纫店,作为哥哥,我只好自己慢慢摸索了,那时候为了学会缝补衣服,手指头被扎破无数次。”
他喝了一口茶水,笑着说到:“以前在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到国外留学后,总不能天天下馆子吃饭吧,我从最简单的下面条开始尝试做饭,后来就从手机上寻找菜谱,查看录像,一点一点学会的,现在我的做菜水平绝对是一流的,中西餐我都会。”
川渝伸出了大拇指。
“我们租房子时邻居是一位国内过来进修的女服装设计师,我闲了时就跟她学习时装设计与裁剪,慢慢就开始给妹妹设计裙子了。”
“我的天,柳哥,真看不出来啊,你家庭条件也不错啊,完全没必要这样做啊。”
“每当看到自己做的菜,裁剪的服装,有一种成就感,与钱财无关。”
川渝再一次伸出了大拇指。
“柳哥,你也三十多了,干嘛不结婚呢,难道你也是独身主义者吗?”
“我不是,主要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伴侣”
“柳哥,按照你的自身条件,身边不乏追求者吧,是不是要求女方条件太高了呢。”
“也不是,初恋对我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我迟迟找不到恋爱感觉。”
川渝充满了疑问。
“父亲当年之所以要把我们兄妹俩送到国外,是因为我母亲不在后,父亲又找了一个年轻的女人,担心我们生活在一起会有家庭矛盾。”
“啊,这样啊,你和柳姐也是早早失去了母亲啊。”
川渝想到了自己,感觉与柳韵芳哥哥又走近了一步,也许都有相同经历吧。
“是的,我十二岁时母亲因为车祸就离开了我们,面对母亲的遗体,我和妹妹哭的泣不成声,连续两天两夜都没入睡,感觉如做梦一般。”
柳韵芳哥哥呜咽了。
川渝递给了他一张纸巾,男儿有泪不轻弹,看来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
“那时候父亲在外面东奔西跑经商,因此我和妹妹与母亲相处时间更长些,对母亲怀有特殊的感情,恋母情结听说过吧,其实那是对母亲深深地爱,母爱伟大无私啊。”
川渝再次伸出了大拇指,这一点他深有体会,养母对他无微不至的呵护,亲生母亲用手密密麻麻缝制的童衣童鞋,那不都是平凡而且伟大的母爱嘛。
“正是我有恋母情结,缺乏母爱,十八岁时因为女设计师对我的关心呵护,而爱上她了,她三十岁,比我大十二岁,她是经历了一段痛苦的婚姻而离异出国进修学习的。”
“我的天,那是爱情吗?”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和妹妹长期居于国外吧,觉得谁对我好,我就应该对人家好,就是这样吧。”
“后来呢?”
“后来我俩就背着妹妹恋爱了,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因为被别人惦记也是一种幸福吧,再后来还是被妹妹发现了,她打电话告诉了父亲,父亲知道后,就非常坚决地反对了,因为那个女设计师不但年龄大,而且身材纤瘦,长相也很一般,最重要她已经有一个小孩了,寄养在国内她母亲那里。”
柳韵芳哥哥有点呜咽了,川渝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他一饮而尽,说:“妹妹非常讨厌她,虽然她心地善良,可那张脸妹妹怎么看怎么不舒服,颧骨突显,看上去有点恐怖了。”
“这么严重啊,那得多么丑啊。”川渝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有点毛骨悚然,因为他还真没与丑女打过交道。
“其实也没那么丑,主要还是妹妹不喜欢她,故意这么说的。”
柳韵芳哥哥突然笑了,想让气氛放松一些,因为他看到了川渝恐惧的表情,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这话让川渝稍微放松了一些。
“后来呢?”
“那时候父亲说话我怎么会听呢,我可恨他呢,他倒好,天天沉醉在与继母的爱情世界里了,除了给我们汇钱,很少关心我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