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神秘的女猎人(1 / 2)

天坑世界 炒楼花 0 字 2021-10-04

 听声音来着应该是的女人。来人走至篝火旁,透过火光果然看出来着就是个女人,她把枪靠在树上,放下背囊,用衬衫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在火堆旁边坐了下来。现在几个人可以仔细地打量她了。女人穿一套短羊皮大襟、肥裤角的花布裤褂;底襟、裤角上却绣着赫哲人的花纹。中等身材,大豹子眼睛,双眼皮,天生一张的薄嘴唇。见惯了城乡各类女人的吕涛,也忍不住失神了几秒钟。不同于那些OL略带亚健康的柔白肌肤。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充满了阳光般滋味的健康美。呈小麦色,却又光滑似玉丝毫不粗糙的肌肤,加上那矫健玲珑的娇躯,吕涛在眼睛扫视过一遍后,就能判断出她全身上下绝对没有多余的赘肉。尤其是颈部以下那一对耸起,在少见的服饰衬托下,饱满挺立,惹人遐想不已。</p>

"有吃的吗?"这个陌生女人并没有像吕涛他们打量他那样仔细打量吕涛他们。吕涛没有问她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就请她吃东西。又让胡军拿过一大块金钱豹肉给来人,这是原始森林里的规矩。</p>

"谢谢,解放军同志,"女人态度虽然平常,但是眼睛的深处,却有些忧虑道:"我的很想吃...今天我的没吃。"</p>

三人没太在意这个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女人。不过深山老林中生存着个别的猎人,这也符合大自然的生态。即便是碰到一个图谋不轨之人,也未必能把他们这些特种兵怎么样,况且她还是个女人。想到这,吕涛笑着向女人挥挥手示意道:"没吃就吃吧..."</p>

趁女人吃饭的时候,吕涛他们还是打量她。女人腰里挂着一把猎刀。但也无法肯定她就是个猎人。令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就算她是附近某猎户家的女人,独自一人地行走于大山之中,未必也太大胆了吧?不会是碰上什么狐狸精了吧。</p>

她的手十分粗糙,上面划了好多条口子。脸上也有两条,比手上的更深:一条在额头上;另一条在腮边靠近耳朵的地方。陌生人摘下包头布。吕涛看到她长着一头浓密的淡褐色头发,乱蓬蓬的,很长,一绺绺地垂着。</p>

吕涛他们对于这位不速之客沉默寡言。许八强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是汉人还是朝鲜人?"</p>

"我也说不好,祖上应该是赫哲人,"女人吐下一口肉想了想,轻咳了两声,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简短地回答了一下许八强。</p>

"赫哲"是满语,意为"东方及下游的人们",是明代女真的一支后裔,主要分布于黑龙江、松花江和乌苏里江两岸,所以素有"三江为家,渔猎为主"的说法,在清初时,其社会发展还停留在原始社会末期的父系氏族阶段,现总人口只有四千多人,信奉萨满教,有自己的语言,但没有自己的文字,普遍通用汉话。此外在俄罗斯境内也有少量的赫哲人居住,还不足一千人,被称为"那乃"。</p>

中国北方唯一以捕鱼为生的民族。使用赫哲语,属阿尔泰语系满一通古斯语族满语支。无文字。早年削木、裂革、结革记事。 清代有人叫他们其中一部落为费雅喀,赫哲人在俄罗斯境外有几支,纳乃,乌尔奇族,奥罗克,乌德盖,也是赫哲人,有人提议成立纳乃语支。</p>

吕涛将眼神在周围扫了一圈,有些不解。又忍不住地又问了女人一句:"你是猎人?还是猎人的亲属?"</p>

"我是猎人,"女人回过头去,很严肃的看着吕涛又用陌生的普通话继续补充了一句道:"我的光打猎,别的活儿不干,捕鱼也不会,只会一个打猎。"</p>

怎么跟日本说话犯一个毛病,许八强想了想不是用好语气地继续问道:"那么,你住在哪儿?"</p>

"我的没有家。我的老在山里住。笼堆火,支个帐篷一一睡觉。老是打猎,哪能家里住?"然后,女人讲了今天猎马鹿的事。他打伤了一只母鹿,但是,伤得并不厉害。在追赶这只受伤的母鹿时,偶然发现了吕涛他们的脚印。于是,那人顺着脚印走到峡谷里来。天黑以后,那人看见了火光。便一直向这儿走来了。</p>

吕涛三人意识到事情在某些方面有些不可理喻,又一时想不出其它办法。这深山老林的莫说女人有枪,就是男人拿炮,也未必有她的胆量。</p>

"我的悄悄地走,"女人见一时没人搭理她,好象在看怪物一样看她。女人眼中精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道:"想,什么人老远地到山里来,也只解放军才能走到这里来,有兵。我的就直奔这儿来了。"</p>

吕涛微微一点头,目光不由得瞟了一眼那白雪皑皑的高山,猛然间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忙问道:"你在这里除了我们,还见过其他的解放军?"</p>

"每隔几年,就能见到你们解放军从山外面进入这里。只是你们的穿戴不一样,"女人并不是很戒备的看着他们,除了普通话说不好之外,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质疑的。</p>

"你叫什么名字?" 吕涛警惕看看这个陌生人。因为这位不速之客的普通话,有点像电影中日本鬼子的动静。此时的他已经悄悄地望了望四周的天空,隐隐约约地观察到这里有一股飘渺的紫气,他就感觉到了这里不同寻常,但也不敢确定,或许这里的地理气候就是这样。</p>

"哈普都?苏达,"女人微微一笑回答着。</p>

这个自称哈普都?苏达的女人引起了吕涛的兴趣。她有些特别,与众不同。她说话简单,声音不高,对人态度谦虚,不像个风尘女人。</p>

他们渐渐地畅谈起来。哈普都?苏达向吕涛三人讲到她生活的情况,讲了很久。她说得越多,越使吕涛三人对哈普都?苏达发生好感。吕涛看到,他面前坐的是一位在大森林里度过了大半生的原始猎人。听了哈普都?苏达的介绍吕涛才知道:她以狩猎为生,她用自己的猎获物向山外面人换取子弹和火药,步枪是丈夫留给她的遗产。后来哈普都?苏达还告诉吕涛三人,她今年二十五岁,自己从来没有房子,长年露宿,只有在冬天才用桦树皮或别的树皮给自己搭个临时栖身的帐篷。当她回忆自己的童年时,记得最清楚的是河、窝棚、篝火、父亲、母亲和小妹妹。</p>

哈普都?苏达的经历,听得胡军露出十分恐惧却充满恨意的眼神,牙关打着战,却又像咬紧牙说道:"怎么不跟家里人生活在一起?"</p>

"早都死光了,"哈普都?苏达说到这里,便沉思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从前也有丈夫、儿子、女儿。得了天花,都死了。现在,我的一个人剩下了..."</p>

"妈的,什么年代了,还有得了天花的,"吕涛愤愤不平的暗骂了一句,都是生活习性,使他们宁愿一生死守大山,也不愿意走出一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