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你是凶手了吗?”孙福堂是又好气又好笑,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胆怕事,自已不过是依例调查,至于吓到这种程度吗?</p>
“呵,阿四,你不用害怕,我们只是想知道发现腾丫遗体前后的情况。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情况如实出来就行了,只要事情不是你做的,孙警长是不会冤枉你的。”也许是看阿四吓成那个样子太可怜,李茹男插口安慰道。</p>
越俎代疱!真冤枉也好,假冤枉也罢,现在是调查阶段,也许这正是人家孙警长的惯用手法之一,你只不过是在协助调查,多这个嘴干嘛。</p>
我心中想道。</p>
李茹男是女人,同时又是陈家的客人,在阿四眼里就等同于陈府自已的人,有了这层关系,他更相信李茹男出来的话,情绪于是渐渐平静了下来。</p>
“你你发现胖丫后被吓得跑出柴房,然后呢?”孙福堂再问。</p>
“然后,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出了柴房门口,站都站不起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叫救命。厨房的老张还有老李听到叫声跑来,后来红青她们也跑了过来”他了一大串的名字,听称呼,大部分应该是陈府的下人和家丁。</p>
太多的人名,自然有负责记录的警察记在本儿上,而我并没有心情去记那些东西,站起身来,我推开门离开了作为警方临时办公的客房。</p>
虽然已进入初秋,但下午的太阳还是很大,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特别是在查看死者的尸体并调查证人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伸展开手臂,迎着刺眼的目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整个人的精神也清爽了许多。</p>
移步来到柴房所在的院落,这里已经被警方划为禁地,院子中间用绳子隔开,柴房那边任何人不许进入,两名陈府家丁则坐在绳索旁边,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着柴房,见我进来,连忙站起来,“江先生,您要再看柴房吗?”</p>
“噢,不是。你找把梯子,我要到房上看看。”我吩咐道。</p>
其实用不着梯子我也可以非常轻松上到屋,只不过大天白日,我没必要展露身手给别人表演看。</p>
我是警方许可参与案件调查的人之一,这件事情赵管家早已向下人们通知过,所以我的要求就等同于警方的要求,一名家丁马上离去院子去找梯子,不大一会儿就扛着一架梯子回来。</p>
“江先生,您是要上哪间房?”家丁请示道。</p>
我环顾四周,见这个院子里厨房最高,于是让他把梯子架在厨房房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