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是喝醉?莫非,莫非你们俩想你们俩是中了别人的套,有人在酒里下药吗?”欲固取之,必先与之,陈万仁和孙福堂都不是糊涂人,早晚会想到这一,与其让他们俩怀疑,倒不如由我先提出来。</p>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一齐投向了桌上的酒菜。</p>
“茹男,麻烦你了。”我向李茹男示意道。</p>
“嗯。”李茹男了头,来到桌边,掏出手帕垫在手里从桌上依次拿起酒杯,酒壶先是在清晨的阳光下仔细观察,然后又凑到鼻前嗅了嗅。</p>
“没有特别的气味,不象下过药。”检查过后,李茹男转过身来道。</p>
这自然是在演戏,不要酒杯酒壶被我用水涮过一遍,连上面的酒气都淡到几乎难以分辨,何况其中迷药的气味,更何况就算真有奇怪的气味,李茹男也不会出来。昨天,在鉴定凤头翡翠发簪时她的表现已经给别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孙福堂信不信不好,但陈万仁肯定不会怀疑的。</p>
陈万仁的脸色更难看了。</p>
“啊,这”两个家丁是有口难辩,酒里要是没有迷药,那所有的责任便只能落在他们两个头上了。</p>
“酒菜是谁送来的?”我问道。</p>
“是,是赵玉莲。”有些畏惧地偷偷望了一眼管家赵普,其中一个家丁结结巴巴的道——这话出,就等于得罪了这位在陈家几乎等于半个主子的人,就算今天这件事能过关,日后也肯定没有好果子可吃,只不过火烧眉毛,先顾眼前,现在管不了那么长远的事儿了。</p>
“什么?”赵普的眼瞪了起来,他的女儿送酒菜,那岂不是暗示是她的女儿放跑了孙二柱吗?好大的胆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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