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文也道:“不错,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嚣张?敢抢我的风头,哼。”
这朱可贵和马斯文两人本来跟九真也没有多大的仇怨,但是这人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多时候愣是因为一点小事,搞得不死不休。
九真微微一笑,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当着他们的面,九真再一次的把酒给喝了个干净。
这下葛舒和朱可贵,马斯文他们可就傻眼了,心说这张九真是不是傻,明知道这酒里面有毒,还敢继续喝,难道他被吓傻了吗?
九真喝完酒,站起来,葛舒吓得本能的也站起来,往后躲了几步。
朱可贵和马斯文也好不了多少,也是惊讶,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
九真笑道:“你们就这点胆子,也敢来杀我?也不看看我张九真是谁带大的?”
说完,九真提起酒壶,朝酒壶里面吐了一口口水,而后朝他们泼去,他们离九真近,只有几步远,九真有泼酒泼的突然,他们猝不及防,身上被酒水溅湿。
他们起初还不以为意,只以为是九真在愤怒的情况下,才泼酒撒气。
哪曾想他们身上很快便奇痒无比,他们忍不住不停的去抓,但是却越抓越痒。
他们心中惊讶,不敢去抓,但是不抓,他们又痒的受不了,只得又去抓,越抓越力气大,抓的皮肤烂了,流出血,露出肉,也还是痒的受不了。
葛舒大怒,身后冲出来许多的护卫,他们想要拿人,却被九真喝住。
九真说道:“你们公子已经中了我的剧毒,难道你们不要公子的性命了吗?”
葛舒大惊,才知道着了九真的道,自己竟然中了九真的毒,葛舒一边抓痒,一边喝骂九真,同时也让护卫们退下。
葛舒骂道:“张九真,你这混蛋,你究竟是给小爷下了什么毒?快给小爷解毒。”
朱可贵和马斯文也是大声咒骂,骂的极为难听,他们也要九真赶紧给他们解开身上的毒。
九真将一只鸭腿拿在手里啃,一边啃,一边说道:“你们这些人,手段未免太儿戏了,我自打一岁开始,就跟着我姑姑在山上采药,毒药,灵药,我什么没见过。
你们下的毒无色无味,但是却瞒不过我,我的嘴巴才只微微一沾到,就知道你们下的是什么毒,然后我就在和你们一边喝酒的时候,一边解毒,解毒这本事恨高深,说了你们也不懂。”
朱可贵在忙着抓痒之际,还忍不住抽出手来指着九真说道:“你胡说,刚才你明明哪里也没去,也没有喝任何解药,你是如何解的毒?”
九真微微一笑,掏出腰里的一个瓷罐,打开盖子,里面一只黑色蜘蛛露出脑袋。
不错,这蜘蛛正是五姑姑送给九真防身救命的黑寡妇,这可是一个宝贝,九真走到哪都带着。
葛舒几人一见到这只黑寡妇,尽管不认识这是什么蜘蛛,但是却依然被这黑寡妇浑身散发的恐怖气息震撼,额头冷汗直流。
九真伸出手,任由黑寡妇爬在自己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