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鼻子还是有问题!”东合子说道:“糖味明明就香,它们却闻成了不好的东西,不是鼻子有病就是脑子有病!”众人又答:“怎么会呢?这糖的甜味啊,它它”竟‘它’不出来了——若糖真的甜,它们闻成不舔,岂不真的有病?一时间大家都被绕糊涂了。()请使用访问本站。
“哈哈哈哈”东合子大乐道:“这红糖哪有什么‘甜味’哦!诸位,糖的味道只是糖的味道,它本质离‘香’,是人的鼻子舌头和脑子以某种运作模式来运作,然后诞生一个‘甜’相来标示这种问道;诸位,糖的气味只是糖的味道,它本质离‘不香’,是猫与鹿的鼻子脑子脑子以某种运作模式来运作,然后诞生一个‘不甜’相来标示这种味道。因人的鼻子脑子与猫与鹿的鼻子脑子不同,身心运作模式既不同,产生‘相’的方式既不同,所生的‘相’便不同。”
“诸位糖味离甜相、离不甜相,离亦甜亦不甜,乃至离非甜非不甜。远离一切标示工具。而众生以种种工具标示此味。众生实未尝到到糖味,众生所尝、所感受到的皆是自身所生种种标示工具、种种相!所谓‘糖甜’亦非糖味,是名为‘糖甜’。””“
“其实这‘甜相’并非一个单纯的相,而是由诸多细微相组合而成的复杂相,其中就有‘美好’相。有人觉得甜味甚美,有人觉得甜味还好,有人不喜甜味。所谓‘甜味’其实也可以称为‘甜美味’。甜味一至,美好相也至,一接受这‘美好相’,立刻勾索出识神我的‘贪爱’,众人所贪实非真糖,众人所贪的是‘甜美相’。”
好像是这个道理,当时老执政官问道:“那又怎么样呢。我们一直都闻这味道觉得香啊,我们老祖宗尝这味道也觉着香啊。这么多年不都过来了?没问题呀。”东合子答道:“人家是没问题,但你老就问题啦!你一旦接受了‘香相’就顺便接受了‘美好相’,一接受‘美好相’,马上就会勾索出识神我的‘贪爱’。你接受‘贪爱’,马上就要去吃这东西。你一吃这东西,就对身体不好!所以人家没事儿,你有事儿。人家能用,你一用就是折腾自己。”
“唉”老执政官不想多说:“那就折腾。反正这习惯是祖宗定下来的,是诸神认定的,都是命啊。折腾就折腾。我反正也没办法。”但听东合子提示道:“此言差矣。什么祖宗定?什么诸神定?什么命不命的?最早最早的祖宗尝到此味未必都升起‘甜相’,有人升起‘不甜相’,有人升起‘甜相’。升起‘甜相’者追逐肥肉而食,获得能量就较多。而此时环境恶劣,食物匮乏。这么做的人生存几率较大,后代较多。久而久之世上的人大多觉得糖味甜,而甜味美。”
老执政官点着桌子说道:“那就对了嘛!这是正常的啊。我也很正常啊。这样就对了嘛。”但东合子摇头轻笑道:“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祸,福所倚;福,祸所伏。以前对,现在未必对!对前人来说是对的,对你来说就是错的!你若不用‘甜相’标示糖味,或不用‘美好相’标示‘糖甜相’,就不生贪爱,就不嗜吃此物,就对身体有利。所以你吃这东西时最好的方法就是——心中虽升‘甜美相’,但心中要明晰:事物离一切相,此相虽可用但不适合我用。进而放下此相对你的牵扯。如此不贪爱,身可保。”
老执政官顿时皱起了眉头,望着红糖水果的眼神尽是不舍:“您的有道理,当时不用的话这么好的味道不用的话”旁边东合子替他说道:“当时你心中又升起了‘难舍相’,你一接受此相就从识神我中勾索出‘不舍’的行动。你可知——用‘难舍相’标示‘放弃美好事物’,这只是一种标示方法而已。事实上‘放弃美好事物’本身,离‘难舍相’,离‘可舍相’,离‘亦难舍亦可舍相’,乃至离‘非难舍非可舍相’。种种相都只是种种标示工具而已。事物本身无所谓‘难舍’,无所谓‘可舍’,关键是我们怎么用这些标示工具。你一用‘难舍相’就发出‘不舍’的行动,然后导致继续吃它,导致身体变坏。明明就是错的,你还用它干嘛呢?我且问你——心中放下‘不舍’的整套模式,又剩什么?”
“放下惋惜??”老执政官的眉头极度纠结起来了:“有点儿可惜”旁边东合子笑了:“你看,你心中又升起了‘惋惜相’,你一接受此相就从识神我中勾索出‘继续不舍’的行动。你可知——用‘惋惜相’标示‘放下难舍的事物’,这只是一种标示方法而已。事实上‘放下难舍的事物’本身,离‘可惜相’,离‘不可惜相’,离‘亦可惜亦不可相’,乃至离‘非可惜非不可惜相’。种种相都只是种种标示工具而已。事物本身无所谓‘可惜’,无所谓‘不可惜’,关键是我们怎么用这些标示工具。你一用‘惋惜相’就发出‘继续不舍’的行动,然后导致继续吃糖,导致身体变坏。明明就是错的,你还用它干嘛呢?我且问你——心中放下‘惋惜’的整套模式,又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