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故事还是胡一帆带林峰在蓉城闲逛的时候转给他看的。
胡一帆还介绍说,如果讲这个小故事给女孩子听,女孩子都会害羞的说:你这个人真是坏死了!
甚至还会举起软绵绵的小拳头在你胸口擂两下,只要你趁势抓住姑娘的小手,她们就钻进你怀里撒娇。
然后,嗯,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啥了。
对于和女孩子交往,林峰是把胡一帆当老师的。
所以,讲完小故事后,林峰盘腿坐得很是端正,满怀欣喜的等着兰芷溪扑在自己怀里撒娇,然后,嗯,就为所欲为那啥。
来了,来了!
平静的被子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林峰满怀激动。
一只白生生的脚丫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来,迅雷不及掩耳的飞向林峰面门。
由于抬腿过高,林峰还看到浴巾下那一处不可描述的神秘世界。
幸福来得太突然,林峰如遭重击,脑袋里“嗖”一声响后,眼前就是一片金星飞舞。
脑门突然受到小脚丫的偷袭,林峰唉呀一声,身不由己的翻身滚落向地面。
也是林峰长年打坐练气,功力深厚,即使突遭偷袭跌落地面,他依旧保持着盘膝打坐平视前方的高手风范。
滴滴嗒嗒…嗒嗒!
水滴连续滴落地面,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林峰依依不舍的舍弃浴巾下的旖旎风光,疑惑地抬头看天。
并没有下雨,即使下雨也有天花板接着。
低下头看看地面:
“我去,又流鼻血了!”
真是太丢人!
林峰急忙爬起身,捂着鼻子来到隔壁房间洗脸疗伤。
“唉,我还是配几剂清心泻火药来吃吧!”
抬头望天,盘腿于地,林峰开始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是胡一帆教错了?还是兰芷溪没做对?
看来兰芷溪这一脚真的把林峰踹迷茫了。
既然想不通,林峰只得向胡一帆请教。
在电话中,虽然林峰支支吾吾说的含糊不清,胡一帆还是很快弄明白事情经过。
强忍着笑意,胡一帆很严肃的指导林峰说:“兄弟呀!你用错地方了。夜店、酒吧或者洗浴中心,在你情我愿黏黏糊糊的情况下,你讲这个小故事暗示姑娘,才能达到我说的这种效果。
哪有跟自己老婆讲这种黄段子的?你不挨揍才有鬼嘞!
别着急,等我回丰城教你几招追女孩子的绝技,相信我,保证有效。”
我信你妹呀!
真是被你坑死了!
挂掉电话后,林峰感到一阵心虚,这下子玩大了,跟老婆开这么轻浮的玩笑。
要不要去承认个错误啥的,也显得自己胸怀坦荡知错能改。
不提坐在地上暗自纠结的林峰,再说隔壁房间的兰芷溪。
虽然她蒙着被子,还是很好奇的想听林峰讲什么故事追求自己。
听到最后,她才知道林峰是在抱怨自己在最后关头不跟他那个。
羞臊、气愤,又认为林峰不理解自己的纠结心情,她很是羞恼的胡乱踢出一脚,继续蒙着头生闷气。
本指望着林峰会认个错哄自己开心,自己也就顺水推舟遂了他的心愿。毕竟已经结婚,一直拖着不那个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谁知这个木头疙瘩竟然生气的摔门跑了。
越想越生气,兰芷溪就捂着被子嘤嘤的哭起来。
哭过好久,这个木头疙瘩还没有回来哄自己,兰芷溪更是生气,准备洗漱一下回厂里上班,以后让这个木头疙瘩自己手动过日子吧。
气呼呼下了床,她才看见地上那一条沿路滴出门外的血迹。
“我还没流血,他竟然先流血了,怎么会这样?我只是轻轻的踢一下呀!”
这下子兰芷溪慌了神。
她沿着血迹推开隔壁的门,就看到林峰正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发呆。
顾不上矜持,兰芷溪扑跪在林峰面前,扳着他的脸紧张的问:
“你怎么样?哪里流血了?要不要紧?”
“我没事,天干物燥,血气旺盛,就很容易流鼻血,吃两剂清心降火的药就没事了。”
林峰咧一下嘴,笑容很尴尬。
发现兰芷溪这么关心自己,林峰更是羞愧,就主动道歉说:
“对不起,刚才我不该和你讲那样的笑话。
还有,你的浴巾松掉了!”
眼睁睁看着浴巾在胸口慢慢滑脱,诱人的沟壑由浅入深越来越明显。
鼻血再一次很不争气的流出来,林峰随手抹一下,半张脸都染成红色。
“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的男人,嗯,是我的男人。”
宁愿把自己憋到流鼻血,他也不肯违逆自己的意愿,这样在乎自己的好男人不多。
算了吧!早晚都有这一遭,就遂了他吧!让怀春少女的浪漫去见鬼吧!
用力扳着林峰的头,兰芷溪眼中含着泪,仰起脸慢慢向他的嘴靠近。
浴巾继续向下滑脱,直到完全跌落地面,房间的温度不断升高。
林峰怔怔地看着兰芷溪精致的俏脸越来越近,渐渐变成模糊一片,视线里只剩下一张红扑扑的嘴唇,越来越清晰的靠近自己的嘴。
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心跳越来越快!
“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乱了这满室的旖旎风情。
林峰很后悔自己新换的这个手机铃声,以前开震动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