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角都(1 / 2)

 微风在开阔地上非常明显,使那些没有烧尽的树木,冒起了微弱的红光。一个身材中等,身上有大面积黑红色印记的青年,躺在地上。周边还躺着几个人。

言宗躺在地上,看不出死活。他心脏上那个章鱼头,在进入言宗体内时,还没有大拇指大。被井手打成重伤后,小章鱼耗费自身能量,搭配着言宗的查克拉对言宗进行了治疗。这让它的体格缩小到了,比小拇指还小些。

而现在它为了修复言宗的心脏和肺,为了给言宗止血;又让体格小了些,不过这次没小太多,因为只是使伤口合拢而已。它必须给言宗治疗,它是寄生在言宗体内的。宿主死了它也得死。

不过它也不能耗费过多的自身能量去治疗言宗,一旦它的自身能量消耗完它也得死。所以这需要平衡,它现在还没办法离开宿主独自吸收自然能量,只能吸收宿主身体里的自然能量。

可言宗根本就不会仙术,自然也就无法吸收自然能量。好在所有生物体内都会有些自然能量,这是生物的常态。这些自然能量,是因为生物生活在自然中,通过呼吸常年在体内积攒的。

不过少得可怜吸收还很慢,几乎等于没有。但还是能算做聊胜于无,加上章鱼能吸收一些查克拉。这些勉强还是能让它恢复,并且长大的。只是时间长了些。

樱子睁开眼睛看着满是繁星的天空,她一下猛地坐了起来。感觉脑袋还有些昏沉,不过她顾不了那么多。她站起身子,环顾四周没有看见言宗,只看见了那一大片的空地。

她所处的位置视野开阔,但却杂乱难走。女人的衣服是和服长衫,很难抬起脚。她翻不过巨大的树干,可她离那片空地很远。沿途的树干很多,一直弯弯绕绕不知道几时才能到那片烧焦的空地上去。

她的直接告诉她,言宗就在那片空地上。只是现在是晚上,她看不见而已。她撕开长衫的下摆,开口开得老高。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来,这让她的行动速度快上了不少。

她看见了地上躺着的人,一看装备就知道那不是言宗。言宗没穿护具,这点她非常确定。松了口气,樱子看向了远处,她发现了言宗的刀。顺着刀看过去,看见了几个人躺在地上挨得很近。

樱子收起了言宗的刀,小心地前进,她害怕惊动了谁突然攻击她。女人停下了脚步,看着言宗身上大面积的黑色印记,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血。

女人直接冲了过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能依靠的男人,已经倒了一个。现在另一个又要离开她了。樱子跪在言宗身边,看不出言宗死活。

“言宗大人······”女人把言宗抱在怀里,反复地呼喊着言宗。可言宗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慢慢地把手指探在了言宗的鼻子下。感觉到了言宗十分微弱的呼吸,她似乎被惊到了一下把收回了手。

言宗没死反而让女人更加紧张,她本能地抬起头环顾了一眼四周。什么也没有,她想找人帮忙。显然没有人能帮她。

没有犹豫她只能靠自己了,言宗需要救助。而离他们最近的地方,只有火之寺。女人把言宗扶起,背在了背上。她现在身处树林,她连向那边走都不知道。只能凭着记忆,上到大路上顺着大路走。好在他们经常在大路和树林间,切换着向前行进,她记得大路在哪个方向。

三源城的地下,是一个中型的竞技场,看台上坐满了人。竞技场中央的空地上铺着细沙,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与四只豹子对峙。地上已经躺了三个人,他们都是欠了钱,没钱还的人。

债主们为了让他们还钱,就把他们带到了这里,赢了就有钱还。输了竞技场方面也会给债主一些钱,毕竟送来了表演的人。当然也有人自愿报名,不过会根据情况安排怎样的表演。

四只豹子稍有先后地攻了上去,最后一个人也倒在了地。看台上爆发了出了一阵巨大的欢呼,只少数一脸愁容,高兴不起来。他们压得是那四个人胜,因为赔率高。

在这欢呼声中,三源城城主广羽八三也到了竞技场。男服务员一眼就看见了他,带着他到了管家提前定好的包间。包间就是一个大点的房间,开了一个大的窗口。包间以红色为主色调,以铜和黄金勾勒,里面有沙发有床。一切设施齐备。

服务人员帮广羽八三打开了门,广羽八三一眼就看见了一个人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人是谁广羽八三并不知道,他只能看见高出一点沙发背的头。男服务员也注意到了,沙发上可能有一个人,他正打算进去叫里面的人出来。

广羽八三抓住了他的肩膀,服务员一愣。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他知道他们的城主脾气不太好。服务员已经想到了他的结局,一定是被丢到下面的竞技场里。至于能不能活就看他的本事了,可他自己清楚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别怕,你带她们去拿些酒和食物。”广羽八三感觉到了男服务员身体的颤抖。男服务员勉强地笑着回过来,广羽八三身后还跟着十来个女人。这些女人都没穿多少衣服,可他不敢有任何的邪念。

他们是从城主府的专门地下通道来的,穿少些也不妨碍什么。反正在这包间里,那些简单的衣服也早晚都是碍事的东西。

“是!”男服务员快速地点着头,广羽八三的话让他安心了很多。他带着女人们去了厨房,女人们一阵欢声笑语。她们在疯狂地挑逗着男服务员,一个女人在男服务员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把。男服务员一个激灵,把手放在面前,不敢乱动。规规矩矩地向前走去。

女人们吃定了男服务员不敢乱来,一路上都在挑逗他。一个女人挽着男服务员,把手伸进了男服务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胸口。其她女人也是一番乱动,男服务只能规规矩矩地带着女人们去拿食物。

“你是,”广羽八三坐在了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晓组织的人?”

坐在广羽八三旁边的人是一个,穿着以黑色为底色,上面有红云斗篷的人。他带着面罩只露出了绿色的眼睛,护额是泷隐村的,上面被硬物划了一道杠。

“看来你知道我们?”忍者用低沉浑厚的声音应了一声。

“你们最近的活动,很频繁嘛。”广羽八三耸了耸肩膀。